“瑞，我今儿是真错了。前几日待在寝里起得晚，今儿早上忽然起了大早，就有些不习惯。脑里乎乎的，若是对着您说了什么得罪的话，还请您海涵！”沈婉再次击，她的脸上还是那副完无缺的温和笑意，姿态放得极低，显然是诚意十足。

    在座的大多数人都微微愣了一，沈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轻轻推了推沈婉的胳膊，脸上带着几分不耐。路上都叮嘱过了，不要多说话，沈婉还偏生要去招惹瑞妃，没瞧见瑞妃满脸的愤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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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瑞妃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得意。刚开始再耀武扬威又如何，迟早都要向她俯首称臣。只要她一日霸占着正二品的位置，而沈家妹一串的从二品也敌不过她！

    沈妩也有些惊讶，她慢慢地偏过看向沈婉。沈婉却是一直盯着瑞妃看，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愧疚和亲和，与方才在寿康发难的判若两人。

    她轻轻抬，慢慢地扫过这一圈人。恰好斐安茹也抬起来，两人探寻的视线相遇，又各自撇开。显然斐安茹和她一样，是被拉过来充人数的，这好戏还在后。

    沈妩见沈婉前后反差这么大，心里便慢慢起了疑惑。此刻再加上有庄妃这几句话，她心里更是不解。桌上放着两壶茶和几个茶杯，甚至还有几盘样繁复的糕，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正琢磨着，便听见沈轻咳了一声，意识地看过去。沈着急地冲着她眨睛，似乎想让沈妩开解围。

    瑞妃几句怒气冲冲的话甩了来，直接站起似乎就要走。庄妃疾手快地拉住了她，脸上几分无奈的笑意。

    瑞妃明显是没消气，只是冷冷地瞥了一沈婉，冷声哼了一句，便转过对着庄妃：“庄，你把我们几人叫到这里究竟有什么事儿？我知你现在不好说，有些人一都没有，直接就冲来了，当真是不带脑！”

    “婉妹妹这话说的，我可不敢当！你肚里的孩可是大秦未来的期望，怎么会得

量了一瑞妃，又转过去看了一庄妃。庄妃悄无声息地冲着她了，像是在肯定什么一般。

    瑞妃听得她这么说，心里忽然就舒坦了不少，便顺着她的意思坐了来。只是脸上依然摆着一副不愿的神，甚至始终扭着，就是不看沈婉。

    瑞妃心里虽奇怪她为何会如此反常，却因为沈婉这几句话，说得她心里异常舒坦，就没有多想，只当沈婉是得了旁人的劝告，怕了她。这才来向她歉，要和她化戈为玉帛，免得到时候她对沈婉的孩手。

    只是不知让庄妃亲自的好戏，会怎样上演！

    “瑞妹妹，说你是个急，平日里还不肯承认。婉妹妹都要跟你歉了，你走什么！今儿当着太后的面儿，我没好多说什么。此刻就替瑞妹妹说句公话，婉妹妹方才在寿康里，着实太嚣张了，都忘了位者的本分。你且留来，听她说几句！”庄妃边轻声说着，便慢慢拉着她坐。

    亲手倒了杯茶递过去，脸上的神显然是很支持她的模样，话里话外都帮着她。

    “瑞，你还在为今儿早上请安的事儿生气？”沈婉了一气，轻声开了，一开始便挑起了有些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