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尖，便站在原地不说话。

    沈妩这边是一片缠绵悱恻，沈那里就是一片火了。她是直到很晚了，才有太医想起来这位已经被罢黜的妃嫔，提着药箱过来，替她诊治。

    “里的骨断了，需要静养，不能动。尽量吃些，少喝，不然很麻烦。”来诊脉的太医还算仁德，依然态度温和地诊治，匆匆开了一张方，就让小女送去司药司那边去抓药。

    太医的话只是糊带过，他并没有仔细说清楚。一开始沈还不以为然，当晚实在是太饿了，便忍着疼吃了一个馒。伙质量虽然降了，但是饱还是有的。又大地喝了两碗飘着几片菜叶的青菜汤，这才算是吃饱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便受罪了。早就想解手，可是此刻在外面守夜的人，几乎已经睡死过去了，本不理会她的叫喊。好不容易才叫起来，她却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瞪着。

    那一晚她极其难熬，直憋到凌晨了，她才咬着牙让人搀扶起来。好容易解决了，她却痛得浑冒汗，泪婆娑。

    药喝了好几日，上的疼痛却是一都没有缓解，相反脑里还乎乎的，每日清醒的时间倒是不多。太医也不再来了，一直秉持着皇上所说的，只要不死就好。边伺候的人们，也越发倦怠了，很少让她喝，饭菜也只有很少的分量。

    不过这司药司的女，倒是极其负责，每日必定把熬好的药端到跟前来，看着沈喝完了才离开。

    可惜这么一碗药的时间，也拯救不了沈。如此几日的冷遇，倒是把一个几日前还如似玉的修容，生生地折磨得不成人形，瞧着都甚为可怜。

    经过这么几日的休养，沈妩是吃得好、睡得香，除了遭受皇上的压迫，每日《送别》不离之外，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安然。

    这日，皇上和沈妩在榻上棋，棋盘上黑白双方咬住对方，显然是旗鼓相当。沈妩的已经能弯曲起来了，只要不碰到脚腕，她就不会再喊着痛。

    两人正聚会神地盯着棋盘看，暗想着要如何才能把对方死胡同。忽然李怀恩匆匆忙忙地跑了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的神。

    “皇上，皇上。”李怀恩边跑边急切地呼唤着皇上，脸有些苍白，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齐钰从冥思苦想之中回过神来，有些不满地看向李怀恩。如此没规矩地喊叫，李怀恩又不是个新的小太监。只是他刚瞧了李怀恩一，脸上不耐的神就已经收敛了起来。

    李怀恩的面十分沉，齐钰知定是了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