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速度，慢慢地一步步地往前走，并不曾为对方调整。

    李怀恩他们几个知他二人有话要说，便都远远地跟着。

    “朕很久以前曾经问过的问题，当时你和朕都没有当一回事儿。现在朕认真问你一次，至无上的皇后之位，和未来太的亲母妃，你选择哪一样？”齐钰猛地转过来，声音轻轻压低了些，但是任谁都能听他语气里的认真。

    沈妩心一惊，立刻抬起来，与他对视。四目相对，沈妩似乎已经陷在他那幽的眸光里不能自一般，一时忘记了该如何回答。

    ☆、第178章 鱼和熊掌

    “沈氏阿妩,回答朕。只要你此刻说其中一样,朕立刻就给你！当然你的荣不变，直到有一日,你拢不住朕的为止！”齐钰瞧着她这副傻呆呆的模样，不由得往前跨了半步，微微低，专注地盯着她的睛，似乎透过那双略显迷茫的眸一直看到她的心。

    沈妩的眸一瞪大了，她脸上的难以置信十分明显,落在齐钰的中，有些刺。男人抬起双手,一握住了她的肩,慢慢用力握,一无言的促。

    “臣妾——”她慢慢地开了，只是带着几分犹疑，停顿了片刻又像是定了一般。脸上的迷茫和怯懦消失不见，只剩一片镇定。

    “两样都要！”沈妩再次开了，神中迸溅的势在必得，似乎要灼伤对面男人的眸。

    一年前沈妩的回答，两人都是印象刻。皇上愿意给哪样，她就要哪样。如今不过一年的时光而已，沈妩便已经换了个答案，与原来的那个相差十万八千里，而且就此刻来瞧，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去母留这条规，是大秦后第一条，任何一个妃嫔都不敢对它视而不见。相反为这条规葬送了命的女人，更是不胜其数。但是沈妩此刻的回答，却是要完全践踏这条规。

    “一年前，你心中的答案是不是就是这个？”齐钰咽了咽，有些艰难地开了，像是对于沈妩的回答有些无所适从一般。

    沈妩仰起脖，安静地注视着他。她动了动嘴，却是没有挤一个字来。她此刻早已心如麻，不知自己方才选择坦白心中的答案，究竟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