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秦宣宣一瞬间无所适从。

    她不知该相信谁。从上来说，她更倾向于相信杜慕言。可他有太多前科，她已经不敢再轻易信他了。

    所以面对杜慕言似是带着些许期盼的目光，秦宣宣只是轻声：“我该回家了。”

    那一刻，杜慕言中的光猛然黯了。

    “宣宣，我知我之前说了太多的谎，你不信我我也理解。我发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骗你一句。”杜慕言。

    秦宣宣眉微蹙，语言终究是苍白无力的，此刻就算杜慕言说再多的，她也不可能立刻信他了。

    但在她说什么之前，杜慕言却接着开了，“宣宣，我从还没跟你相遇时就开始设计宋琦了，你知那是为什么吗？”

    秦宣宣心微动，这个问题确实是她埋心底的疑惑。她一直都觉得一见钟不可靠，只是杜慕言的表现打破了她的想法，让她接受了他关于“一见钟”的解释。可如今知杜慕言从那么早就开始设计宋琦，她就又疑惑不解了。

    杜慕言地望着秦宣宣，底涌动着激烈的绪，最终却归于一抗争后的短暂平静，“宣宣，这已经是我的第二个人生了。上一世我遇到你时，你已经是宋琦的妻。”

    秦宣宣迷惑又吃惊地看着杜慕言，他的话里每个字她都能听懂，合在一起却组成了她无法理解的句。

    杜慕言中的光又一亮了起来。

    “宣宣，那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了。你那么好，是我永远追逐不到的光，我有多你，就有多恨宋琦。为了得到你，我用了很多不光彩的手段，可你却从来对我不屑一顾，甚至开始厌恶憎恨我。那时候的我太愚蠢，为你陷疯狂无力自，甚至伤到了叔叔阿姨……”杜慕言顿了顿，微闭了闭，似后怕又似是欣，“最后，你杀了我，也杀了你自己。”

    杜慕言的话落在秦宣宣耳中仿佛天方夜谭。他竟说他是重生的？那只现在小说里的不科学设定，他以为她会相信吗？

    她动了动嘴想要嘲笑他的愚蠢，但咙里刚发一个音节就仿佛被什么卡住了。

    他此刻的神昭示着他正陷某极其惨烈的回忆，英俊的面庞微微扭曲，里闪动着变幻不定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