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号码，他甚至不知山老林里到底有没有信号。

    盯着号码发了会儿呆，周灵关上联系人，开企鹅，想看看答辩日期有没有。没想到平时几乎没什么人说话的班级群居然刷屏99。

    周灵往上翻了翻消息，看到最后他眯着的睛完全睁开瞪大。

    昨天晚上，这栋楼里……死人了？

    “火火。”周灵偏过叫了一声赵炎，然而赵炎着耳机压没听见。周灵啧了一声，刚要提声音，寝室门被推开了。钱斌斌从门外走来，见周灵醒了，直接声：“火火，老三，大事了。”

    赵炎扒着床上的围栏问：“什么？什么大事？今年答辩变严了吗？”

    周灵扭看了一钱斌斌：“是楼上走了一个人那事儿？”

    钱斌斌：“对对对，你怎么知的？”

    周灵举起手机：“刚醒，看了一群里，都刷屏了。”

    两人对话间，赵炎抓着发一雾：“什么走了？是，那个走了的意思？”

    “对。就是死了个人的意思。楼上民俗的死了个学生，本来说是心脏病突发猝死，结果不知哪里又传来是被诅咒死的。”钱斌斌从床的书桌前了把椅往中间一坐：“我步都没跑，一早上光听这事儿了，传的可邪乎了。”

    赵炎很兴趣地坐了起来：“怎么说？”

    钱斌斌就把早上听到的各个版本都讲了一遍，其中最让周灵在意的一个版本是从死亡的学生床翻的贴着名字的小草人，小草人的地方都被爆了。

    周灵床洗漱，一边刷牙一边想着昨晚突然变重的气。理来说昨天日不坏，这栋楼又是男生宿舍，气本就足，不该是气重的表现，然而事实却是昨晚丑时（1到3）期间气突然变重，周灵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他以为那是冲着他去的，如果附近有厉鬼，它们会试图行冲破周灵的防御，所以气轻重的标准有时候并不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