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和对自己的决绝。

    他不知，现在他的想法是几年前靳程鲤想法的一个投，潜意识里的想法于他依然固，并无任何改变。

    这也是当初的靳程鲤接这剧本的原因。这电影因其叙事风格在国外获得了一个金奖，但也因为叙事的错综复杂让习惯了快餐式电影的国人直呼晦涩难以理解，因而在国并没有引起太大波澜。

    待整电影结束，电视回到最初的选择界面，靳程鲤才回过神儿来，翻床，程东元抱了一堆这样的光碟，靳程鲤又随便挑了一张，回忆程东元是怎么鼓捣，学着样居然也放了来。

    这一次的自己衣着光鲜站在镁光灯，好像是一个宣传活动，笑得都不像自己了。靳程鲤看着觉得很无趣，拍摄的人好像也觉得无趣，嘟囔了一句“好无聊啊，小崽也不嫌累！”

    靳程鲤弯弯，程东元熟悉的语气从里面突兀地冒来，然后画面晃了晃，镜就对准了程东元，这次从里面冒来的声音清冷，“你自己非要来的。”

    是穆霖珏。

    程东元挡了挡镜，又想把摄像机抢回来，“小崽第一次走红地毯，我必须来！”

    画面抬了些，应该是穆霖珏将摄像机举了，从里面传来的声音颇有丝无奈，“但这次又不是领奖，他只是被邀请了而已。”

    画面中的程东元睛眨了眨，很是勾人，他也将手举起来想去够摄像机，“无所谓，反正红地毯也很厉害了。”

    还没够着，穆霖珏又举了些，像是也踮起了脚，很是无奈：“我来拍，你自己注意些，别肩伤复发了。”

    程东元定定举着手，指尖还在往上一一挪，穆霖珏真的是很无奈地补充了一句：“不会拍丑的。”

    程东元看向穆霖珏，像是思考了会儿，把手缩了回去。穆霖珏赶又伸手给他肩。

    镜再回到自己上时，自己已经走完了红地毯。

    然后，就是程东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都怪你，争什么争！谁拍不一样！现在小崽都走完了还拍啊！”

    “……”

    算是无理取闹到极了。

    屏幕又回复到最初的界面，又放完了。靳程鲤走过去，翻一张碟，放去。

    画面还是黑的，音乐便已经开始了。靳程鲤退到床脚，坐在羊绒地毯上，看着屏幕里相拥起舞的人。

    衣着华贵，觥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