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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昉看着靳程鲤，尽量以一商量的气问：“觉得演艺圈怎么样？”

    靳程鲤何等聪明，知他要说什么，只好：“我说过，我只是喜演戏，不是为了去混演艺圈的。”

    贺昉，“嗯嗯，我知。”

    过了一会儿，贺昉搂过靳程鲤，“我已经让发将你前半年的通告给推了，违约金我已经付了。”

    靳程鲤脸一白，他就知是这样，亏发还很蓄的跟他说，“先来个五天假！”

    当我是傻么？卖菜么！

    靳程鲤挣开贺昉的怀抱，直视着贺昉的睛，“说实话，你到底想让我什么？”

    “你不用什么，只用在家等着我就是了！”贺昉心里冒这么一句话，但是没有说来，说来他知即便是靳程鲤也不可能原谅他。

    贺昉：“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我这次有五天假期，我哪儿也不会去的。”

    “以后哪儿也不用去了，演戏始终不是个事儿，我受不了你跟那些人有亲戏。”贺昉又抱住他。

    “已经很少了。”

    贺昉说：“很少，小鱼，你要知我是一也不愿意你被别人看见的。”

    靳程鲤脸苍白，说不话来。

    贺昉继续：“我已经给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自由空间，而你呢？”

    “你就要离我而去了是不是？”

    “没有。”靳程鲤声音平静。

    “不，你有，自从你想着演戏时，你的目光从没有放在我上。”贺昉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唧唧歪歪地控诉着。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

    贺昉说，“陪着我就好。”

    “禁我？”靳程鲤说，今天午还在说程东元，晚上就到了自己。

    贺昉摸摸他的，“随你怎么想吧。”

    靳程鲤有些不可置信，直视着贺昉，“你怎么敢！”

    贺昉笑得惨淡，“如果我不抓住你，你就要离我而去。”

    “我不是一个注重心灵的人，你只要人在我边就好，心在哪里并不重要。”贺昉说。

    靳程鲤咬着嘴，突然觉得一切语言都很苍白。

    “贺昉，如果你这样，我们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靳程鲤冷声。

    “呵，”贺昉轻笑，“我本来以为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