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等楼楼走后，我问江寻：“夫君方才为何不问我，信你的话，还是楼楼的话？”

    “那么，大人必成阻力。山石阻，必铲除之。至于公主，若是在江大人那过得不顺心，可回洛州，我家主上定备相迎。”

    江寻啜一茶，淡淡：“若是在不愿呢？”

    楼楼才极好，我信了八分。转念一想，即使江寻有谋反之心，那也不过和楼楼坏一块儿去。两个差不多坏的恶人，让我选择，还是会选熟悉儿的那个，也就是江寻。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馅，很尴尬。女人在外应酬，男人怎么说也得给三分薄面，不能在人前让我不来台。江寻半分寸没有，不过是仗着我喜他，叫人又又恨。

    “江大人，久仰大名。”楼楼眯起睛，打量了一江寻，不卑不亢。

    看着两个男人因我而引发争端，我不禁慨：唉，貌甚累。

    “倒不是说笑，洛州才是宇楼王氏的地盘若是在皇城撒野，阁认为……你还有命在宵禁之前皇城吗？上位者杀人，如碾蝼蚁。”

    江寻的笑一敛去，他看楼楼的神冷漠，说恨倒没有，只是那样平静似的样令人不安。

    “若是我想，我能让阁丧命于此。只是拙荆怕血，是以放你离去。”江寻不跟他争辩，垂眸，等闲也猜不他心中所思。

    江寻怔忪一瞬，许久才：“这等事，不问也罢。他说的有几分理，若是我，恐怕会信他。我与你不过相识两月，你没理由全心全意信我，这是人之常。”

    楼楼不急不徐：“我倒是没想到，公主这般信任江大人。你可知他心中所思之事，不过是前朝孤女，他没理留在侧，留这样的祸患，引杀之祸，大可杀了公主。如今惺惺作态，与你演夫妻，举案齐眉的戏码。只怕不是真心，而是虚假意。江大人已位及人臣，还有何奢望？但凡聪明，都能猜到。也想利用公主的份，爬到。江大人司昭人尽皆知，只有公主装傻罢了。”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就算真想杀我，也会给我留个全尸。何况，他可能无心杀我，这样质疑他，伤夫妻。唉，所以说都是女人事业上的绊脚石，原先我只想逃跑，如今竟会为了个男人留来。

    江寻理了理微带些褶皱的鹤羽渡江纹袖，请楼楼座，轻敌一般，漫不经心：“宇楼王氏也想来分一杯羹了？见如今时局不稳，天未定，便起了以拥护前朝遗孤的名声，借此鸠占鹊巢。区区王族孤女，肚中无墨，经书理义也不识多少，后圈块儿地给她，便怡然自得，如何主天？还不是任尔等搓圆扁？啧，百年忠义世家，竟也会这般肮脏事，可笑至极。”

    我懂，他是起了杀心。

    我一笑，倒没拒绝，人脉这东西，从来都不嫌多。

    楼楼果然不说话了，他的态度谦和许多，对江寻作揖，：“我家主上闻江大人名已久，此番并无恶意，只想如今夜这般，请江大人来，谈谈话而已。我家主上惜才，想请江大人山，助我等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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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咄咄人，不肯离去：“怎么？江大人这般赶人，是生怕公主知什么吗？”

    我后退一步，看他们剑弩张的样，生怕他们伤及无辜。

    我表一腔衷心的时刻到了，我：“我信夫君，夫君是我枕边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