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

    这不算完，她转而将手放在他膛上，刚刚沐浴完外面只了一件大氅，她撩开衣襟，肌肤相。

    她的手像是烙铁，搁在他上的慌，裴瑄双颊泛红只觉脑袋都快冒烟了。

    “你别动，我给你动药呢。”

    裴瑄觉得这日真是难熬，他低声：“柳昭仪，你到底想什么？”

    “我还以为你当真不认识我呢。”楚意笑嘻嘻地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裴瑄扯了扯嘴角，他是不识得她的，但是决明见过她，当时没想起回到府中才后知后觉，他其实疑惑的，柳家书香门第，这柳昭仪是哪儿学来的功夫本事，还有这医药之术？

    他虽未曾见过她，却听过不少传言。

    柳家女貌绝姿婉仪，端雅柔顺堪称女表率，可……前这人，除了貌绝这一对的上，其他的，恕他直言，莫说不沾边，简直相隔十万八千里。

    “你不必我，我想什么便什么呀。”楚意答。

    “本王谢昭仪救命赠药之恩，但……”裴瑄手微握成拳放在边轻咳了两，正：“昭仪所行所举于理不合，还望自重。”

    自称从‘在’二字变成‘本王’，似乎想通过这一来表达自己定的态度。

    他脸上的红已经散去，端着姿仪一本正经的模样。

    楚意了了他发红的耳廓，指尖一直落到那泛白的双上，说：“你这嘴真不消停。”

    裴瑄：“……”好难沟通啊。

    “柳昭仪，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裴瑄有些心累，“中人多杂，一个不好便、便……”

    他后的话还未说完，面前便现了一张放大的人脸，接着那艳红的双将他未完的话尽数堵在了嘴里。

    他双发凉，要不是那急促呼间带的温气息，楚意差儿就以为这是个冷冰冰的玉人了。

    她双手撑在床沿上，半个微贴着裴瑄膛，亲吻的同时还颇有闲心的观察他的表。

    裴瑄整个人都绷着，手指地攥着被，心都差儿从肚蹦来。

    他自小便是个病秧，活着都成问题，男女之事是从未接过。且随着年，他越来越弱，有时候发起病来连行走都艰难，边伺候的都是有一把力气的小厮，女人……这生离他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