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样。

    她伸着自己的三个手指对着琉璃树发誓，她绝对不是一个喜趁人之危的女人。

    楚意扳正他的脸，扯了扯嘴角，正问：“男人，要不要和我睡？”

    裴瑄不解地歪了歪，好似日湖粼粼泛光的眸瞅着她，薄抿动：“嗯？”

    楚意被他的歪的心肝儿微颤，了他泛红的脸：“这个动作犯规了知不知！”

    第34章 妃有毒（八）

    楚意活了很多年, 几乎没什么能叫她害怕, 已经连死都死不了的人，哦不, 是一个连死的权利都没有的树灵，她有什么好怕的？

    仙神妖都盼望着她能平平安安地待在乌暄山巅, 和着琉璃树一起牵引天地六界命脉, 让山林木青，让万千河海。

    永远活着，永远。

    真可怜, 她有时候自己都忍不住怜自己, 你怎么那么倒霉呢，那么倒霉的就是琉璃树树灵呢, 是一株野也好，是一棵柳树也罢，有生有死的，也好过岁月寂寥, 一方天地无尽永生。

    她没什么本事，唯一拥有的就是无尽的生命，她从天地初开而生, 若非天地重回混沌她不会死。

    因为无畏无惧, 她万事随心无……喜就喜, 不喜就不喜，从不会委屈自己。

    比如现在，她扒掉男人的衣袍, 俯吻了吻他那微凉的薄，发至肩垂落在他的膛上，低喃着自己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人生……得意须尽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笑，说得多好啊，说的太好了。

    她光顾着笑，裴瑄环着她的肩翻了个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他着气，从心到面上都着忐忑，攥着的手撑在她的面颊两侧，再一次认真问：“真的、真的可以吗？”

    “不然你以为我在和你过家家吗？”楚意看着他的傻样忍不住戳了戳他的。

    裴瑄住她的双，动作温柔却也生涩，他轻声：“你可不能、不能后悔呀。”

    烛火映着纱幔里叠起伏的影，一室旖旎。外面的决明站在栏杆前俯视着方月光照亮的小径，忧愁的叹了气，这可怎么得了，他啊真是碎了心哟。

    楚意一直到丑时才悄悄回到了永宁，亏得裴瑄在她里放了可靠的人手，又有佩儿和云翠打掩护，才没叫人发现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