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凯：“真碰上了怎么办？”

    周昇：“真碰上就换你上呗，李明不是喜你吗？”

    陈烨凯：“……”

    余皓差被笑死，黄征回来了，朝他们说：“来，咱们这边走。”

    工业园区大铁门上开了个小门让他们去。

    “黄总！”

    一人过来打招呼，笑得十分灿烂，黄征朝那主说：“我带客过来看看库房。”

    黄征与那主说了几句，主腰畔正挂着一串钥匙。

    园区中分仓库、宿舍、厂房三个大区域，不远是一排工人宿舍，与库房一起被铁丝网围着。黄征带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前去库房。

    余皓看了“压”的警告标志，心想晚上再来得如何救人。周昇轻轻动了他，示意他别太东张西望，免得黄征起疑，陈烨凯则不停地与黄征说话，引开他的注意力。

    宿舍楼前，两条德国警犬突然发疯狂的吼叫，余皓假装被吓了一，周昇便挡在余皓前，让他过来些许。

    “里不能烟。”黄征提醒，“粉尘太多。”

    周昇，穿过宿舍区，抵达仓库，余皓寻思着他们走的路还只是后门，园区里人很少，大多回家过年去了，只有几个工作人员留守。

    陈烨凯朝余皓：“你在附近逛逛，拍几张厂房远景？回给黄总修修图。”

    “不能逛！不能逛！”黄征上说，“外不能拍照，请你们理解。”

    “没关系。”周昇上。

    工作人员打开库房，让他们看生产好的保健品，全用陈旧的纸箱装着，塑料带捆上，库房七八糟，光线昏暗。余皓拍了几张照，黄征又关上了门，周昇想了想，朝余皓说：“你给老白打个电话，待会儿我找他聊几句。”

    余皓，看看黄征，随手把相机给陈烨凯，黄征知他们需要商量的空间，便识趣地站在库房外。余皓假装打电话，绕到库房后。

    “白总。”余皓的声音传来，“我们考察得差不多了……嗯，好……”

    周昇、陈烨凯与黄征闲聊几句，黄征说：“要么，咱们先回去？”

    “等会儿吧。”陈烨凯笑，“就几分钟，趁着他们都还在，今天集团最后一天上班了。”

    “哦……”黄征说，“你们放假还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