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独一无二的，小纠结吧？不过一会儿就好了，人嘛，不能什么都要。又不是养备胎，还让整个云来等着么？”

    余皓笑了起来，说：“只是突然间，也会有那么一难以割舍吗？”

    “对。”周昇端详余皓，抱着他在音乐里转圈，说，“你最懂我了。”

    “你决定吧？”余皓说。

    “决定啥？”周昇停脚步，搂着余皓，眉一抬，问。

    “决定以后怎么走。”余皓说，他觉得这一刻的周昇，是从他们认识以来，看见的他最柔和的一面。

    周昇答：“老有他的家，我也有我的家，各自都成家了……就不要总是心不甘不愿地混在一起了吧。”

    说完这句，两人都乐得不行，又一起侧，看余皓堆着的那大大小小的雪人，音乐里唱着：

    “这一生一世，这时间太少……不够证明化冰雪的……”

    “就在某一天，你忽然现，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余皓看着那树上、栏杆上，闪烁的小灯光，周昇却搂了他，把他的脸转过来，低吻在他的上。

    “对了，空手白狼到底是什么招？”分时，周昇疑惑问，“我奇怪很久了，哪儿学的？”

    余皓看着周昇，笑：“可能哥哥觉得，你和嫂都是被我俩空手回来的啊。”

    周昇：“……”

    ——第四卷 ·楼兰·完——

    第五卷 世界之树

    第147章 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