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以为他和您关系很好。”周昇说，“如果您不想的话，我也不浪费您的时间了。”

    秦国栋说：“小黄的安危，比起你自的安危，哪一个更重要？”

    周昇说：“我会看实际况，我像是莽撞的人吗？”

    秦国栋答：“再加上余皓呢？”

    周昇不说话了，秦国栋给他斟茶，想了想，说：“我千提醒，万提醒，让你妥善保你的私人品，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老任取走了。周昇，我觉得有时候，你不像我想象中的这么聪明。早知……”

    “还不如锁你的保险箱里呢，”周昇笑，“是吧？”

    秦国栋说：“给我，我拿来有什么用？周昇，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一些事的关键。只有把那东西拿在自己手上，赵梁也好，老任也好，谁也不敢来动你，不敢动和你关系密切的人。小黄被抓，这个锅得你自己背。”

    周昇沉默不语，眉拧了起来。

    秦国栋说：“我记得，古希腊曾有一位神明之，叫作安泰，只要站在大地上，他就能源源不绝地从地面获得力量，最后赫拉克勒斯设法使他离开大地，勒死了他。”

    周昇始终沉默，秦国栋又说：“现在他们成功地拿走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力量来源，一步要抓走你，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周昇终于开：“连你也挡不住他们？”

    “我只能尽量。”秦国栋说，“我与老任，只是合作关系。与赵梁，几乎没有什么谈判的余地。”

    “你不想把它据为己有么？”周昇说，“说实话，老板，我最开始是不太相信你的。”

    秦国栋看着周昇，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如果想要脑电波集成，在你来北京的第一天就手了，还会等到现在？”秦国栋答。

    周昇答：“那可不一定，毕竟万一手没成功，我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躲，你们总不能不睡觉吧？”

    秦国栋说：“你也太小看我的专业能力了，周昇，真想手，我这一生里，从未有过败绩。”

    周昇：“可是你拿了它也没有用，只有我能把它开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一起抓起来，行让我开机，去你梦里，带着你研究，只是这个主动权只要一给我，又会发生不可控的事。”

    “这倒是的。”秦国栋答，“任冲与赵梁有很一段时间，想破了也想不到如何去破解你的这些怪招，不过呢，我对你的宝没有丝毫觊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