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女儿！他居然一直不知！

    “你可从来没告诉我过！”余皓生气地说。

    “你也没问过不是么？”黑暗周昇答，“你看，即使是最亲密的恋人，也会有互相隐瞒的事。”

    余皓：“本不是这样，他一定只是忘了说。”

    “你在吃醋了？”黑暗周昇笑着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讨论这个！”余皓望向远方的树，皂泡破裂的区域已越来越多了，树的气也控制了更多的地方，余皓说，“我得把周昇找回来。”

    “他在潜意识之海里，”黑暗周昇说，“怎么找？不如还是算了吧，你看我怎么样？我们随便找个梦境去，取代原主人，过过小日，有何不可？”

    余皓把黑暗周昇从天上扔了去，一声响，大地上发黑气，周昇化为撒旦，再缓缓悬浮起来。

    “你给我听清楚，”余皓用匕首抵着撒旦的咙，说，“上次打了个赌，你还欠我赌注没兑换呢。”

    撒旦笑着以手掌抵住余皓匕首的刀尖，说：“舍得的话，现在可以刺来，你一定不舍得。”

    撒旦脸上带着周昇那招牌式的坏笑，余皓收起匕首，朝撒旦：“现在，兑现我的承诺。你总得言而有信吧。”

    “我是黑暗人格。”撒旦答，“也包括了言而无信的那分，黑暗的自我喜背信弃义、喜毁约，你不会不懂吧。”

    余皓：“……”

    先前余皓与撒旦打的赌是“答应我一件事”，但答应什么，余皓决定暂时不说，留着也许到了最后，撒旦与周昇决战时，说不定能发挥翻盘的作用。然而撒旦来了这么一手，余皓顿时毫无办法。

    “那也是你的人格！”余皓。

    “不错。”撒旦拈起余皓的，说，“却也是我的死敌，我看那家伙不顺很久了，总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真正的念……”

    余皓拍开撒旦的手，说：“说条件吧。”

    撒旦意味：“你总是不聪明，我的天使宝贝，看看那里。”

    余皓转，望向那世界之树，树的区域仍在不断扩展，而被气接的梦，一个个都遭到迷雾所掩盖，若隐若现，撒旦说：“潜意识已经被他彻底控制住了，现在他的手，正在从这片土壤中汲取养分……”

    气越来越多，如浩瀚的森林，余皓：“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