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一不解恨，又砸了两三四。猴直接被打懵了，除了在地上翻抱躲，本不其他反应。

    都不傻, 谁看不来他的意思, 只是秦磊明摆着不愿和他计较，也不想再淌浑，韬就不能明知故犯拖他来。

    韬掐着猴的脖，将他半提起来，拍着他的脸：“你他妈算什么玩意儿，得到你来跟我说话！你峰哥跟在老后面当孙的时候，你他妈还在你妈怀里吃！”

    “韬，你什么！”孙峰站起来制止。

    韬打完一拳，趁猴还没反应，捞起旁边的凳砸了上去。

    “猴，你说什么！”孙峰呵斥。

    “说完了？”

    “峰哥，我替你不值。当初他秦磊看老夜树倒猢狲散，就彻底不了，拿自己亲妈病危当幌，把那么大一个烂摊都丢给你。当初不是你，这夜也开不起来，那些人走的时候你可没亏待他们，安家费一分钱没少，还想怎么样？一个磊哥，一个韬哥，真以为拿着以前的旧事，就能压着你一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也就你记着旧，什么都忍什么都让。”

    “没说完！”猴没理会孙峰的制止，恶狠狠地对韬说：“峰哥对你够仁至义尽了，不是念着旧，你一个刚来的，凭什么吃香的喝辣的衣无忧，没看见还有人落街连饭都吃不上。识趣地就给我，别老翻……”

    韬没理他，又砸了两，才把凳扔了开。

    实木的凳很结实，不像楼那些凳，砸两就碎了。即使把猴凌成这样，还是完好无损，在地面上发嗵地一声响。

    这样的人可能让人怕

    “你今天不让我说，我也要说，这话我憋了很久了。没人欠你们的，别总摆一副被人辜负的怨妇脸，那不会让我们替你们抱屈，只会觉得好笑！”猴啐了一唾沫，看着韬冷笑。

    是的，孙峰怕韬。

    最后那个‘脸’字，没吐来，被一拳打了回去。

    一似笑非笑。衬着他苍白俊秀、甚至带着稚的脸，格外有一诡异。

    “难你不该离开？”说话的人是猴。他脸讥诮，又有些忿忿：“峰哥对得起你了，还想怎么样？真以为一份旧，就能吃一辈！”

    他眸沉，脸上却带着笑。

    这不是以前的韬哥，就是韬，一个被几年监狱生活磨砺得变了形的人。这样的韬并不能让孙峰害怕，所以在经过最初的试探后，他就知该怎么了。

    “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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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韬，你怎么会这么想？”孙峰愣了，笑着说。

    他不怕秦磊，却怕韬。

    孙峰让秦磊回来, 一一个怎么都能混饭吃，话虽说得不少, 但没有摆诚恳的态度。

    孙峰知，秦磊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甚至是义气、要脸、信守承诺，明白是非黑白，懂得孰重孰轻的。这些品质不该和一个外面混的小混混挂上钩，可偏偏秦磊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孙峰听见这句‘当孙’的话，正想发作，韬把被砸得转向的猴往旁边一扔，站了起来。

事当没这件事的存在，甚至是居临、施舍的态度, 韬心里就过不去。

    自打韬来后，孙峰就觉得他变了。

    有人推门问怎么了，被孙峰呵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