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不光秦磊看了异常，连杜俏都看来了。

    钱叔笑了笑，给杜俏拿橘吃， 又打开电视给她看。

    厨房里，钱有良在彭芳后转了又转，都没找到适合他的事。

    “要不，我帮你择菜？”

    “不用， 我一会儿就了。”彭芳说。

    “那我帮你切菜吧？”

    “什么都不用你， 你别站在这儿碍我事就行了。”

    钱有良无奈地抹了把脸：“小芳。”

    彭芳听见这声小芳，觉得很可笑。为什么人总要到了失去的时候， 才知什么是珍惜。

    “我真的知错了。”

    “你错不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让爸过年都过不顺畅， 所以我陪你回来这次， 等过完这个年， 我们就去办离婚。”彭芳波澜不惊，睛一直没从砧板上移开。

    可他会答应她，不过是缓兵之计，他本没想跟她离。

    “我们离婚了，帅帅会怎么想。”

    “他也这么大了，是个成年人，不会不理解。好了，你可以去了，把门关上，免得油烟跑去客厅。”

    钱有良只能无奈地去了。

    ……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男人喝了酒。

    不喝酒的人，吃饭一般都快，彭帅回房间打游戏，彭芳和杜俏嫌他们男人喝酒味儿大，就去了后面院里透气。

    “芳，你没事吧？”杜俏看着彭芳有些疲累的脸，犹豫问。

    “没事。”彭芳了颈：“就是有累。”

    “这是老师职业病，写教案批卷都得低着，板书又要仰着，一堂课来一个多小时。我以前没怀的时候，偶尔会去练瑜伽，可以缓解一些。”

    彭芳嗯了声，。

    杜俏不知还说什么，只能不吱声。

    “你是不是看我跟他问题了？”彭芳看了她一，突然问。

    呃？

    “有一。”杜俏说得不好意思，但也不想骗她。

    彭芳笑了声：“他外面有人了，我打算跟他离婚。”

    “芳，你知是谁吗？”

    “不知，也不想知。他说他跟那个人分了，以后再也不会犯，让我原谅他，但是我没办法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