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者是凯旋后，他很怕被秦磊看端倪，所以后面的唱标他并没有听全，而是借上厕所了，他依稀记得他走到会场侧门时，似乎听见台上报了个数字。

    此时这个数字突然就清晰了，秦磊没说错，凯旋的报价只比茂森当初定的报价低一块钱。

    这袁家伟到底想什么，这不是在坑他吗？！！

    说曹，曹就来了，袁家伟脸黑如墨地带着宋金昌，现在秦磊面前。

    “你很好！”

    秦磊笑了笑：“我一向很好！”

    “如果让罗总知，你故意连同万东针对凯旋，恐怕他会很伤心。”

    秦磊眨了眨，笑了一声：“我发现奇葩之所以叫奇葩，就因为他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你自己过什么，你该不会忘了吧，怎么好意思说我和万东联手，抢了凯旋的生意？”

    “我承认，我是收买了这个蠢货，来了茂森的投标价格。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到的？”

    让凯旋输成这样，几乎一败涂地。

    十五个标段，除了拿一个注定亏本的第四标段，其他一无斩获，幻的让袁家伟至今觉得是梦。

    张总没提防袁家伟会这么没有商业德，竟然了他的底儿，他自然不会承认，在边上骂骂咧咧说袁家伟血人，不过没人理他。不光袁家伟，包括宋金昌的目光，都放在秦磊上。

    “我觉得这应该是运气问题，袁经理应该回去自省是不是坏事多了，所以才会遭遇这么多运气不好的事。”

    “你——”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陪聊了。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全录了音，”秦磊扬了扬手，手指里一黑的录音笔：“没办法，合作伙伴都能卖我，总得防一手不是？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秦磊的步伐很利索，丝毫没有拖泥带。留黑着脸的袁家伟等人，尤其张总，这会儿气急败坏到没办法形容。

    “袁经理，你这么坑我，到底还有没有商业德……”

    ……

    当记者们采访完钱有良，再去找秦磊的时候，秦磊已经开着车回去了。

    他挂掉打给钱有良的电话，脑海里浮现关于这段时间的一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