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题字，题着‘念薇，小娃撑小艇，偷采白莲回，不解藏踪迹，浮萍一开。’而且此画落款是大中祥和八年。”

    缓了语气：“你若真不喜虞氏，为父也不迫你，你大可置几房妾侍或外室，只是，那虞氏你万要善待。”

    徐二低了，低声：“是沈婕妤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儿。”

    徐参知“嘶”了一声，“你怎知是沈婕妤？”

    等他朝回来，次媳昏迷的事，已经传到东西大街上了，此时对着妹妹懊恨：“这帮无法无天的，对着老夫，将消息倒瞒得密不透风，却没堵住府中人的嘴！”

    徐参知听是这般事，越发不痛快了，刚积压的怒火又蹿了起来，“哼，浅的东西，一幅画也亏你说得，家中便是吴真迹即有两幅，你在翰林院的书画局当差，什么好画儿没见过，值当……”

    徐氏看兄似乎压不知的样儿，又想着先嫂去后，兄续娶的工侍郎廖家中的女儿不过二十，也当不了这百来的家，平日里节礼上不错已经阿弥陀佛了，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小嫂年幼，兄好歹还要看顾一二。”

    徐氏这边去后宅看了虞氏，见她昏沉沉地说不一句整话儿，眉俱是一片青紫，都看不来原先的样貌，暗侄手当真狠毒了些，竟将人打成这般，这还是明媒正娶的嫡妻呢！

    谁知，他缓了语气，那地颤颤巍巍地跪着，被父亲一端雷霆手段惊吓的魂不附的徐二却哭了起来，“爹爹，爹爹……儿并，并不是存心打虞氏，实是虞氏偷，偷藏了儿一副画！”

    徐氏走后，徐参知让人上酒楼里将次捉了回来，命人堵了嘴在宽板凳上，狠狠打了十仗，才给他松了绑，让两个小厮将他架到了书房，恨铁不成钢地斥骂：“蠢，你当虞家远在青州，便拿你无可奈何？虞家可是鲁地享有盛誉的大儒之家，虞老爷可是陛都要礼敬三分的，更别说门生故旧遍布天，当初为了替你求娶虞氏，老夫废了多少周折，碾转请了多少中人在里说合，你这蠢，竟敢将虞氏打至此！”

酒言，要了两个十七八正当年画的小儿，一掐似是要的柔`，闹到了丑时一刻才回府，漱洗过后便睡了，第二日醒来犹睡惺忪，好歹没忘记本当，由着家中女使替他整顿衣冠去上朝，早上在垂拱殿垂首站立的时候，尚摇摇晃晃，不知今夕是何夕。

    徐参知一窒，“画的是什么？”

    这一回徐二却是打断了爹爹的话，“是关于先帝沈婕妤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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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不过一时气愤，手力一时没控制好，若是真的砸伤了脑袋，只怕要不好，这般想着，毕竟是自个亲儿，虽然惹了这般祸事，少不得还要他这个老兜着。

    以徐家的家底，便是这蠢豪奢一些，也不是受不住。

    徐参知说着，顺手将书桌上的一个八方端砚就往儿的跟前砸，徐二虽上开绽，到底顾惜着命，脑袋往右一偏，堪堪躲了过去，上的徐参知见他躲了过去，心上也松了一气。

    “八年？”徐参知浑然怔住了，先帝甍于十二年，沈婕妤却是大中祥和六年还是七年便逝世了，遥记当年，沈婕妤原是范家寡妇，后因先帝看中被纳中，当年确实产一，不过却是产的是个死婴，当即便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