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

    燕绥之依然回得自如：“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顾晏：“……”

    教从鼻腔里哼了一，转冲她招了手，打开了铁栅栏门：“走吧，跟我来。”

    其他地方，未成年人和成年人大多都是分开的。酒城这边却混在一起。

    教很快停在一扇厚重的钢铁窄门前，冲门努了努嘴：“喏——你们要见的达勒。”

    “非常谢。”燕绥之。

    顾晏：“……”

    教抬起门上能活动的方块，一个小得只能双的窗，着嗓重里面吆喝了一声：“野小！你的律师来见你了！”

    窗里很快现了一双睛，翠绿，单从目光来看，一儿也不友好，甚至着一冷冷的敌意。

    接着，里的人突然抬起手，当着几人的面，“啪”的一声狠狠关上了窗。

    燕绥之：“……”

    他简直气笑了，转问顾晏：“你确定真的已经约见过了么？”

    这是约见的态度？开什么玩笑。

    不过他还没有笑完就发现，后的顾大律师正着一张脸，倚着墙看他。

    燕绥之意识想问“你这一副死人脸是给谁扫墓呢”，话未，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路抢了顾大律师多少活儿。

    真是习惯害死人。

    他抵着鼻尴尬地咳了一声，朝旁让了一步：“诶？你怎么走到后面去了？”

    顾晏：“………………”

    这么不要脸的人平生少见。

    顾晏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动了动嘴：“不继续了？阮大律师？”

    燕绥之笑两声摇了摇手，“你是老师，你来。”

    为了化解尴尬，这人的脸说不要就可以不要，反正现在没人认识他。

    他说完又指了指闭的小窗问：“飞梭那会儿，我明明听见你跟他通讯对话过，这小怎么翻脸不认人？”

    犯完错误就转移话题，脸都不红一，顾晏对这位实习生算是开了了。

    不过他还是不冷不的回：“是让教把通讯转接给了他，说完我就切断了，如果单方面通知算对话的话，那就确实对话过。”

    教理直气壮，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指了指窗：“转接了，拉开窗让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