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及时把这帮朋友的好奇心扼杀在了萌芽阶段：“别研究了，没什么特别的，原本分给另一个律师，他碰上事故接不了，暂时让我代。”

    “实习生？你收的？！”显然，顾晏的朋友们都知他是个什么德行，“你居然会收实习生？真的假的？“

    洛克探来：“曾先生？我是霍布斯先生的实习生洛克。所以您刚才说要陪的客人就是……“

    “所以你们都是南十字的实习生？”劳拉又问。

    这就是柯谨。

    “对。“菲莉达了接话，”最近要办初期考，搞真实模拟，需要来这边找一位先生了解那件案的况。“

    “咱们学校的？“

    以前，燕绥之为了避免学生或是其他什么人以生日礼为由，给他送太多东西。所以从来没有跟学生明确提过自己的生日时间。

    “特别？”

    洛克他们了，匆忙让开了位置。

    这过程中只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说过话。

    顾晏的那几个朋友闻言看向墓碑，沉默了片刻：“是啊。“

    这个理由平淡至极，听起来也比“顾晏主动收实习生“好接受很多。

    劳拉他们走到了墓碑前，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小捧白的安息，气氛越来越哀婉。燕绥之的脸也越来越。

行的众人一愣，纷纷问。

    即便这样，依然能从他脸上看几分清秀俊气来，如果神很好的话，一定是个年轻有为的斯文青年。

    那些人的目光瞬间全集中在了燕绥之上，有几个恨不得把珠抠来黏在燕绥之这里研究。

    这回到那些人见鬼了。

    “生日？“洛克看了墓碑上的生年月，”呃……不是还有一个月么？“

    他确实办过几场师生的小型酒会，但每次时间都是在生日前一个月随便挑，并不是真的生日当天。

    他走在最后面，面容苍白略带病态，他的眸光很淡，视线落在哪里都显得有儿散，像是游离于众人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这样每当有人预备要给送他生日礼时，他就可以说“还没到“来谢绝好意。

    所以即便是他的直系学生，也并不知日期。

    “对，没错就是我们。”劳拉，“以前每年冬天教授都会办一场生日酒会，今年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趁着一位生病的朋友状态还不错，我们过来看看教授。”

    在他前面，有两个同学始终低看着他的脚步，生怕他一时恍惚踩错台阶。

    就燕绥之所知的况看来，这大概已经算是柯谨神状态比较好的时候了。

    可能这些学生也没想到，第一次知教授确切的生日时间，居然是从墓碑上。

    “过什么惊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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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帮朋友似乎很遗憾没听见什么惊天的回答，“哦”了一声便没了兴趣。

    “不过我们习惯了11月底或者12月初这个时间，相信教授也很乐意我们早儿来。”劳拉笑了笑。

    他默默走到一旁，觉得还是不见为净的好。悼念词听多了有黄土埋

    这话说完，人群中有一个陌生脸孔突然抬手是一：“哦，你们是霍布斯安排过来的？刚刚给我拨通讯的就是你们？“

    “嘶，得倒是有像——”

    顾晏淡淡：“这期新收的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