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他在福利医院的家人迫，同时施以招——

    “他们说，如果我愿意帮那个忙，我爷爷、爸妈还有这辈在福利医院的用费他们一次付清。”

    能给这条件，绝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忙。陈章当时已经隐约意识到，他如果答应，可能搭去的不止是工作生活那么简单……

    但是对方得太，给的利益诱惑又正中他的心。

    “我对着我的诊疗单坐了一天一夜，想着我可能……也没什么能搭去的了，所以我答应了。”陈章。

    这样的前提跟燕绥之想的其实相差不多，并没有乎意料。

    他了，问陈章：“那些人是谁你知么？”

    “……不知。”陈章答。

    燕绥之：“好吧，意料之中。那么他们什么样你还记得么？”

    “……他们带着罩和帽，只留了睛。”

    “睛有什么特别的么？再看到的话能认来么？”

    陈章迟疑了一，有尴尬：“一个蓝，一个棕。非常……普通的睛，没有什么特征，也没有痣。”

    燕绥之又问：“那你有别的关于那些胁迫和易的证明么？”

    陈章最初摇了摇，就在燕绥之脆要揭过这话题，让他继续说后续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录音，我……我应该有一份录音。他们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多了一个心，把一支录音笔放在天板上面的一块隔层里了。后来他们走了，我一直神不守舍的，忘了拿来。所以第二次他们来的时候，录音笔还在上面。”

    燕绥之先是来了神，但转而一想又问：“你是指我上次给你的听的那传统录音笔么？”

    陈章了：“那比较便宜……”

    他刚说完，就看见对面两位律师同时了一鼻梁，似乎特别无语。

    “怎么了？”

    燕绥之微笑着说：“那录音笔，满格电只能持一天一夜，所以显然，它录不到第二次的关键容，多能录到你第一天晚上的梦话。”

    陈章：“……”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