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燕绥之转看他，以为会有什么不错的转机。

    正如燕绥之他们预估的，录音笔果然没能持多久，甚至因为初始电量并不足的关系，只持了大半天。

    燕绥之：“……”

    如果把这场谈话理解成某位富家弟，想让陈章接一个潜私活，并且打算给予他极为丰厚的报酬，也未尝不可。

    燕绥之朝旁边偏了一，但幅度极小，微不可察。就这样他也不忘把顾晏的话回去：“谁认真兜过啊。”

    尽那个录音笔可能并没有录到什么重要信息，但他们还是要去把它拿到手。

    陈章是个有钻角尖的格，如果一项事没能有个结果，他就始终惦记着放不来。于是在燕绥之临走前，他想起什么般补了一句，“那两人找我谈易的那个录音——”

    不过即便没什么重要容，燕绥之这一晚还是仔仔细细地听了三遍，直到他的智能机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这次，燕绥之不吝啬地宽：“放心，最近有警方守着。第三区这边的警方我打过，算得上非常负责。至于案之后，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酒城那边。”

    里面的音频文件当即了备份，他们带走了一份，警员带走了一份，还有一份由公证人公证走了证据递程序。

    不过最终，顾大律师还是借着格优势，把某人请了会见室，拯救陈章于火中，以免跟当年法学院那帮学生似的，被挤兑得一脸傻样还觉得不错。

    信息来自于第三区开的法院公号，再次提醒他开的日

    燕绥之：“啧——”

    燕绥之又问了陈章几个细节问题，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顾晏冷冷：“……你还很骄傲？”

    陈章一本正经地说：“我可能录得不太全，但是对方也录了，我看着他们录的，两次都有。”

    他略有不满，偏想说什么，结果就听后的顾晏微微低了一，沉着嗓在他耳边说：“我建议你压着本，再多说两句，实习生的就兜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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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着房的警员和他们半途联系的公证人跟他们一起了房，然后照陈章所说的，卸了其中一枚天板，从隔上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听到这话的时候，顾晏看了他一。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响在近让人耳莫名有不自在。

些信息，却徒劳无功，最终只能：“我……现在把这些都说来，已经违反了跟那两人的易……我爸妈他们在福利医院，也不知……”

    陈章：“……”

    陈章所说的第一场谈话容录了一分，因为有隔板遮挡的原因，并不算太清晰。不过就算清晰作用也不大，因为对方的说话方式非常讲究，单从录音里听不任何要挟意味，甚至还带着笑，用词委婉有礼，乍一听就像是在谈一场最普通的易。

    燕大教授用一看智障学生的目光和蔼地看着他，斟酌了片刻挑了一句不那么损的话，笑着：“你是在建议我们找真凶要录音？你可真聪明。”

    “……”

    燕绥之张了张，可能还想再委婉地来一句什么，但是还没声，就被顾晏压着肩膀转了个相，冲会见室的大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从看守所来之后，燕绥之和顾晏又去了一趟陈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