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

    关文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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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回答。”燕绥之挑眉：“控方律师德先生之前问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他说‘辩方当事人是清醒状态吗’，接着就将问题细化为‘是否醉酒、致幻剂、神失常’。”

    “第一份供开始时间是天琴星时间12月7日晚上23:11:29，结束时间12月8日凌晨04:19:11，第二份供开始时间是04:42:01，这中间隔了不到半个小时。这次供录了7个小时，接着隔了不到半个小时开始第三次供……”

    “那么关警官——”燕绥之将手里那些文件丢在了席位上，抬起看向关文骥：“我希望你看着你说过的话，用最客观公平的态度回答我，42小时不眠不休，算清醒状态吗？”

    经过这么一番解释，对方就没法再用“暴力供”作为突破，同样也没法用“上证词不可信”来指摘刚才的问询。

    燕绥之：“所以全息屏上这些供文件容、签名、乃至日期信息都没有问题？”

    全息屏上，关文骥刚才在问询中的发言字大如斗：我相信诸位都能明白，过度疲劳的况神状况不好，绪失控，有时候确实会一些反常的事，事实上我那时候本不清醒，事后我连自己究竟怎么的拳因为什么话都记不得了。

    他说完就已经镇定来，微抬地看向对面年轻的辩护律师。

    关文骥：“当然，这些提的文件不可能差错，我们也不会允许差错。”

    燕绥之笑了一，“一个非常巧妙的概念偷换，关文骥警官否认了后面三，就会给人一错误认知——我的当事人陈章先生在录供时是清醒状态。”

脾气不坏，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易爆易怒的人，总犯那样的错误，也不可能被调到第三警署。关于这一，有全警署的人可以作证，我也没必要撒谎。”

    燕绥之也没抬，一边放正纸页一边玩笑：“别呼，肃静。”

    燕绥之低理了一文件，找刚才审记录员速记来的那一页，勾了其中一句，然后在全屏幕上放大三倍，那个视觉冲击效果略有震撼，引得上一片轻呼。

    燕绥之了，直接调整播放键，把全息屏上的供简单归整了一，拎每一份的抬和结尾，直接标注上面确到分秒的时间信息，用电笔指了一，：“那让我们来看看这些绝没有差错的供文件……”

    “一共五份供，每份之间的间隔最42分钟，最短10分钟，我的当事人在最后一份供中认罪，前后历经36个小时整。”燕绥之放缓了语速，听起来字字清晰，“在此之前还有抓捕嫌疑人后的一系列程手续，去掉零吧，一共42小时，有抓捕视频为证，我没算错吧？”

    “关警官，两分钟前你恰好说过这样一句话。”

    关文骥：“………………”

    他说着说着，似乎找到了凭依，因为他看见陪审团有好几位了，看上去很赞同他的话。于是他脆又顺着把辩护律师另一条路堵死了，“另外，虽然我现在于过度疲劳的状态，也许上会现一些谬误，但是刚才关于供的那些回答都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每一都能找到对应的证据，刚才德先生投放在全息屏上的那些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