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没什么。”

    鬼都不信。

    顾晏虽然嘴上说要醒酒，但并不是真的酒劲上，脑依然非常清醒。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燕绥之又没个正经地在背后编排他什么了。

    比如上回那个什么“坏脾气学生”。

    燕绥之刚想说什么，就见对面的顾晏瞥了他一，然后面无表地调智能机屏幕，随便了两。

    接着，燕绥之手指上的智能机就震了起来。

    他一时不察，当着顾晏的面调全息屏。

    结果就见屏幕上动着通讯请求人的备注名——

    小心的薄荷。

    燕绥之：“……”

    顾晏：“……”

    气氛一时间降至冰。

    顾晏喝了一薄荷，燕绥之觉凉气都扑到自己脸上了。

    好在智能机关键时刻又震动了一次，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

    这次不是什么鬼来电了。，是一条新信息，来件人是乔大少爷。

    通讯号还是今晚在樱桃园里加上的，本来也只是礼尚往来留个联系方式，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乔：

    - 实习生，我们的顾大律师怎么样了？你哄成效了么？

    燕绥之看了顾晏的脸，动手回了一句：

    - 可能起了儿反效果。

    没过两秒，乔的消息接连来了两条：

    - ……

    - 算了，看在你知费心哄他兴的份上……我跟你说，其实顾很好相，比很多人都好相，因为他极度理，你如果没犯什么原则错误，他不会当一回事的。就算犯了原则错误，他也会直接理，不会有生气这个步骤。老实说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真没见他因为谁不兴过。

    燕绥之心说这话就很瞎了，难不成当年动不动被气办公室的冰块学生是鬼？

    不过他这想法刚闪过，乔的信息又来了：

    - 哦，他那位院除外。

    燕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