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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也只是顺着这条路边走边思考而已，没指望会再碰见那个医生。

    “嗯。”

    女人想了想：“还是回去楼上测一吧。”

    燕绥之随手在地图上圈画了一，算是个标记。

    燕绥之顺着西侧街走黑市。

    ……

    黑市街上的执勤警依然在守着，便衣也依然夹杂在往来的行人顾客之中。燕绥之回想了一刚才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楼的场景，能判断来她们是从西侧街走来的。

    脑中却盘算了一，照她们的说法，刚才那个穿着大衣围巾的蓝睛就是所谓的医生了，除了他以外，守在这间屋里的其他人可能跟医院没什么关系，单纯是负责介绍客源的？或者负责其他事项的……

    “你真不去医院？”老太太啧啧两声，哎呦哎呦地有心疼。

    “所以我们家世代经商，就是得不太成功，一代赚一代亏，勉维持收支平衡。”

    燕绥之母亲的质问题就源于此。

    她们既然能知医生刚走，说明在半途中碰见过打过招呼。

    他的猜测没错，楼梯刚到一半，有两个女人说着话上来了。一个是个白发微胖的老太太的，另一个却非常年轻，也就四十的模样，细眉大，嘴角动起来能看到一侧的酒窝，跟刚才那个小鬼有六分相像。她抬手把发撩到耳后时，能看到满手的裂痕，有些还能透过裂痕看到一丝红，可能渗了血。

    老太太，“也行，那你得等明天早上了，刚才医生不是走了么，其他几个小年轻也不知会不会测。”

    另一个特是环境造就了很多商人，曾经有人说赫兰星生的人天生就要当商人，因为很容易攥住一条资源线。不过那些柔柔的土又使得这里去的商人大多温文尔雅，是天生的绅士。

    女人说了几句话，就扭咳了一会儿，看起来似乎也生病了。

    一是赫兰星上的福利院特别多，因为孤儿多，每隔三五十年就要多一批，没有福利院本撑不来，所以赫兰星上的人如果是孤儿生，那再正常不过，反而家圆满的是少数。

    因为冲突不断，所以赫兰星的年轻人大半都会选择移居他星，而且百年前的几次大型火导致当时有一批人受武辐影响，生来的孩很多带有先天疾病，一代传一代。

    这里日夜转很快，夹杂着一些特殊的时节，单纯照天气划分，这里一年能有7个特鲜明的季节。

    这天并非是休息日，那个医生现在离开不知是回家还是回他本来所属的医院。燕绥之在智能机上调这块区域的地图看了一，往这个方向的医院，一共有6家，还有8所小型的卫生中心。

    赫兰星大概是所有宜居星球里，离德卡最近的一颗。

    赫兰星发，飞往德卡的一架飞梭机上，一个留着一字胡的青年坐在顾晏旁边，絮絮叨叨说了他家祖孙七八代的经商故事，“就是到我这儿没能维持住，哎……”

    燕绥之跟她们肩而过，淡定地走了楼。

    因为资源丰厚，它一直是星际海盗最光顾的地方之一，几乎每隔三五十年就要爆发一次小型的冲突，大多集中在南半球3-7区。

    他地叹了一气，又：“我

    这颗星球的资源和战年累月来形成了两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