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这么多年都青青翠翠的没过问题，某些人一来就死透了，谁的不言而喻。

    菲兹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刚办公室时，室那电飞闪、难以名状的绷气氛，适时地发挥了一联想能力，“哦——所以刚才我敲了半天门你才开，就是因为……”

    顾大律师默然片刻，轻描淡写地顺着她的话往说，“……我在教育这位浇死盆栽的实习生。”

    “怪不得！”

    燕绥之：“……”

    这位小你是不是傻？

    ……

    尽南十字律所有意压住，但迪恩律师收到恐吓快递的事还是被人报了去，第二天就成了网络上谈论的话题之一，不过讨论度依然不能与“染”这件事相提并论。

    几位级事务官在办公室发了一整天脾气，一边找人公关，一边嚷嚷：“这他妈都是谁嘴上没把门去的？！”

    这使得整个律所的气氛格外张，空气里都窜着火星，某一句话说得不对味都有可能烧起来。

    级事务官们的暴躁不无理，因为有那么一些莽撞没脑的人，在这时候容易产生模仿心态。原本他们可能只在“摇翁”案的报骂上几句，但在看到恐吓快递的事后，会有人意识到：“啊！原来还能这样！”

    于是那之后接连三天，律所收到的快件数量翻了几倍。最初收件人还老老实实地写“迪恩”，后来就开始写，什么“霍布斯、艾维、莫尔”都有，就连菲兹和顾晏也没能幸免，简直防不胜防。

    搞得南十字律所不得不开始拒收所有快件，然后请警方介。

    正常况，南十字律所的各个大律师都是相互独立的关系，谁接了什么案，最多随问两句，不会有过多的和涉。但这么飞狗了几天后，整个律所从事务官到实习生，每个人都关注起迪恩的“摇翁”案来。

    就连被隔离在藤医院的霍布斯都不例外，特地拨了自己学生洛克的通讯，问了律所这边的况。

    除此以外，那些相似的有过争议的旧案，也越来越多地被提起。

    “所以说，我以后打死也不会接这案。”午餐时候，洛克戳着盘里的油蘑菇酱，信誓旦旦地说。

    自从每个人的工作正轨，他们这群实习生就很少会齐齐凑在一起吃饭了。要么外办事自己匆忙对付一顿，要么跟着老师跟委托人一起吃。燕绥之这三天就是，每顿都是跟顾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