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和顾晏前后脚了叫号的那间，里面坐诊的医生手里拿着熟悉的简易检测仪。这玩意儿燕绥之用过，所以接过来就熟门熟路地测了起来。

    “上次——就你差那回。”燕绥之，“我早上起来有冒征兆，就顺路去卫生中心查了一，碰上个接不太良好的检测仪，屏幕眨半天才结果，挤牙膏似的。”

    同时他又瞄了自己的手腕，顾晏骨分明的瘦手指还没拿开。

    顾大律师收回手指，八风不动地回了一句：“还行。”

    刚才那位医生给他们新开了一张单

    “嗯。”顾大律师一手着兜，一手比了个手势，请他快走，淡淡地说：“我等着。”

    什么叫好的不学，这就是了。

    “到号了？”燕绥之转看过去。

    了你。

    没等燕绥之再开，顾晏就指了指他后的屏幕。

    没过一会儿，两人手上的检测仪“嘀”地响了。

    接着他又看向了燕绥之的，然后就开始等……

    他上一回看到相似的一幕还在城中园里，左边那幢别墅的猫一路过来，一爪勾住了顾晏这边院墙上爬蔓的藤，死活不撒手，好像不薅两朵来不算完。

    “以”字还没说，医生的眉心就拧成了麻绳，他把屏幕往燕绥之面前一伸：“怪了，检验结果不明，你看——这个依照规定，要去隔楼用细设备再查一遍。”

    燕绥之：“……”

    顾晏对此经验十足，当即不多废话，拉着燕绥之就到一层，直奔隔楼。

    他这话其实说得夸张，有玩笑的成分在里面。人家检测仪冤得六月飞雪，明明只是忽闪了两。

    医生以为他有慌，安抚：“没事没事，别想多。结果不明不代表你就染了，我们这里为了提效率，用的毕竟是简易版的掌测量仪，有时候有些扰状况，比如其他质的烧啊或者有些成因相似的过啊，这检测仪就傻了。”

    刚巧他和顾晏要门，正走到院门。就见那家主人追过来，一把捞住那只猫崽，着它的爪抖晃半天，连哄带骗，它才把松开。

    还真是，屏幕上恰好到了他们的号码。

    检测中心里分了十来个诊室，就这样依然忙不过来。

    医生又拆了个新的来，递给顾晏。

恶的手，着手腕抖灰似的晃了两，：“手指松开，你这时候又不洁癖了？”

    于是燕大教授瞥了自己被着的手腕，又睨着顾晏：“好玩吗？”

    燕绥之：“怎么？又卡了？”

    隔楼他们并不陌生，正是之前来测过修正时限的基因大楼。

    顾晏刚才的动作就跟那邻居如一辙。

    “我看看染况。”医生依次接过检测仪，先看了顾晏的，：“，没有问题。”

    把他这堂堂老师当什么？嗯？

    顾晏皱起眉：“又卡了？什么意思？”

    医生跟着笑了一：“哦？上次也这样？那你这运气够可——”

    燕绥之一愣，默默松开手指，放过了那片可怜的叶，毕竟人家医院把盆栽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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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先过去。”燕大教授啧了一声，“回再给你补补尊师重的课。”

    “还有这结果？”燕绥之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