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顾晏，将那22条记录全导来。

    “之前的报还说这位很难找到辩护律师了。”李颖说。

    这报顾晏之前也看到过，都是拜迪恩律师那堆恐吓邮件所赐。迪恩自己倒没怎么样，各报却添油加醋了一番，这使得很多律师都声名不会碰这个案，免得惹一腥。

    “清早刚确认。”

    李颖恍然大悟：“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顾晏看了她一。

    查询设备嗡嗡往外吐着导的资料，李颖：“我是说怪不得没有看到什么消息，我敢说明后天就会有铺天盖地的报说这件事了。”

    顾晏一愣，又很快恢复平静，“随意，不扰司法的前提不算坏事。”

    “也对，舆论引导好的话，对打赢官司也有帮助。”

    顾晏看上去对这个说法并不赞同，但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他把吐来的资料，理了一份给李颖，自己留了一份，保持着恰到好的绅士有礼，“劳驾。”

    李颖接过资料，很快走完智能机上所有的公正程，在末尾签了字。

    等她签完再抬时，顾晏正在跟守机的白褂说话，于是她冲看起来斯文温和的燕绥之轻声：“你是顾律师的实习生？”

    燕绥之了，笑：“你好。”

    “刚才顾律师有言又止，怎么了？”李颖闲聊似的问了一句。

    那么的脸你都能看言又止？燕绥之瞥了顾晏的背影一，趁着没被看到笑了一，：“他所说的不算坏事应该不是指引导舆论给自己加筹码，只是不希望这件案相关或者潜在相关的人，关注始终停留在恐吓快递上。”

    那负面的东西会在不知不觉间改变很多人的选择和判断，包括律师们，也包括法官们。

    李颖好奇：“真的吗？”

    顾晏已经跟白褂说完话，转过来。燕绥之看着他，又开始笑着满嘴跑火车：“假的。”

    李颖：“……”

    “开个玩笑，我猜的。”燕绥之冲走回来的顾晏眨了一睛：“但是我觉得我对自己的老师还算了解，是吧，顾老师？”

    李颖又看向顾晏。

    很多人都会这样，对于舆论中心或者即将成为舆论中心的人有些好奇，包括好奇他们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