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原的笑容更尴尬了，“这个……不太好问。”

    “怎么？”

    “小的时候卷跟他养父关系是很好，特别亲。但是卷大学毕业那阵不知怎么两人闹崩了，后来卷的亲生父母家又来找他恢复联系了，这就更尴尬。总之，他们两个现在几乎是断绝关系的状态。在卷面前提辫叔，和在辫叔面前提卷……说不上来哪个更找死一些。要不然辫叔也不会选择找我帮忙给你基因修正了，肯定先找卷，你说是吧？”

    他解释了一通，又显一些羞愧来：“这么看来还真是抱歉，其实除了给你基因修正，我在这件事上基本就是个局外人。如果能再多给你提供些信息就好了……”

    林原自我纠结了一，最终还是调了信息界面，给卷拨了个通讯。

    等待接通的表活像了灵车。

    好在对方并没有让他在灵车里躺太久。

    “喂？雅克？”

    “啊对，不是，没有忙不开，不用急着赶回来。你最近还在中心医院？老人家怎么样了？”

    “哦，那还好，放心。那什么……问你一件事。”

    “你那有辫叔的照片么，发一张给我？他的通讯我怎么也拨不通——”

    这话刚说完，他就着一张灵车炸了的脸，把耳扣摘来了，“他直接挂了通讯……”

    不过燕绥之却抓住了另一个词：“等等，你刚才说中心医院？是指区立中心医院？卷在那里？”

    林原了，有茫然于他的重：“对啊，我上次跟你们说过吗？他家里有人因为小作坊的事故去世了，呃，就是他亲生家那边。然后他的外祖父母伤心过度也了医院，好像还不肯转来藤，所以他有些烦心挂通讯也正常，就是照片可能要不到了。”

    燕绥之又朝顾晏看了一，两人目光汇，想起了同一件事。

    当时在酒吧碰到的那位蓝睛医生去的也是区立中心医院。

    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卷医生的睛好像是浅棕，或者金棕？总之并不是蓝。

    就在他试着回想这些的时候，林原的智能机震了一。

    “太从西边来了，他居然把照片发我了！”林原看着新信息，满脸诧异。

    他傻了两秒便脆地把屏幕翻转过来，伸到燕绥之和顾晏面前，“喏——辫叔这样，你有曾经在哪见过么？”

    燕绥之看着屏幕默然片刻，地说：“有熟。”

    “是么？”林原惊讶了一。

    顾晏也看着他，“熟？”

    燕绥之了，语气毫无起伏，“说来巧，他跟我的房东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