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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好像还说过，能气到顾晏不容易，有那火候的的至今就一位……

    哦，这倒没有当面，而是发的信息，能留证据能回顾的那，还他么还不如当面呢。

    他还说过什么来着？？？

    乔大少爷觉得往事不能细想，想得他连呼都痛。

    他忘了是谁说过来着：说这辈无论取得多大成就，转见到老师依然会怂。

    这话在其他人上真假不论，至少现在，此时此刻在这间客厅里，他还真的有怂。

    尽他思来想去，都不知自己有什么理由可怂。

    真说起来，难不该是份被揭的那一方更张吗？？？

    但他可能是瞎的。

    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他死活没能从某院上看丝毫绷来。

    可同时，这反应也更加证实了一——

    淡定成这样的，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正常人的话……好歹要再挣扎一吧？

    但他转而一想，那况再挣扎作用也不大。以院的格，可能就索脆些了。

    乔大少爷抹了把脸，不太敢直视燕绥之，只能转而去盯顾晏。

    他崩溃地抱怨：“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方便说实没关系，你可以在恰当的时候让我闭嘴别说话啊！”

    顾晏：“我其实说过。”

    “什么时候？在哪儿？怎么说的？”乔绞尽脑试图回忆。

    顾晏：“月初，酒城，皇帝的新装。”

    要说别的，乔可能想不起来。可“皇帝的新装”他倒真的记得，还有什么“皇帝了脚”之类的。

    但是……

    没有前因后果，这他妈是人能听懂的？

    “皇帝的新装？”燕绥之闻言挑起一边眉稍，看向顾晏。

    “……”

    顾大律师觉得，再这么让乔小傻问，迟早把他也搭去。

    “晚跟你算账。”燕绥之要笑不笑地说了一句。

    乔仰又在沙发上靠了半天，一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胃，企图帮自己消化消化。想问的东西太多，一时间居然不知从哪里开。

    就在他直起上半，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因为运动搁在大理石方几上的智能机突然振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