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被顾晏准确地蒙住了睛。

    外面的暴雨反衬屋的安逸。

    他们好像是第一次这样亲昵地靠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关痛的话题，偶尔挤兑两句，偶尔会笑起来。

    到最后困意又卷了上来，两个人靠着快要睡过去。

    睡着前，燕绥之咕哝了一句：“顾晏，有时间陪我去一趟赫兰星，带你去看看我的父母。”

    顾晏“嗯”了一声，应：“还有我的外祖父。”

    ……

    说是补眠，顾晏也只补了一个多小时。

    10左右，他跟燕绥之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同样醒过来的还有乔。他伸着懒腰，着两个掉到脸颊的黑圈，在沙发上仰得像个“尸”。

    “困成这样何必自我折磨？”燕绥之搁了一杯新泡的咖啡在他面前，自己端着，挑了个最舒服的椅坐来，姿态相当优雅，一儿也看不来腰不太舒适。

    乔少爷仰了半天，终于诈尸，坐起来搓了搓脸，一杯黑咖，：“浑的肌都在提醒我，不能放纵。”

    材废了以后怎么拐柯谨。

    乔少爷心如是说。

    他吃了早餐，开了个健单车。有了上回血的教训，乔现在开始躲着跑步机走了。他坐上单车，没扶车把。脚上蹬着，手指则在翻着智能机。

    “我昨天拉着我聊到凌晨三，当然，没让她知不该知的。”乔说翻一张鬼画符一样的页面，：“讨论了一堆，可能都是些很细节的东西，的。我也不知院你还能不能记得了。”

    他说着，又有些疼的模样，“哎……其实我们也不知该从哪里手比较好。”

    燕绥之朝顾晏看了一，又冲乔笑了笑，问：“如果，实在不知从何问起，而你又不那么介意的话，可以试着说一说你跟你觉得你父亲过些什么，哪里令你们疑惑，这样我也比较容易找到医疗案里哪些细节是跟你们有关的。当然，你可以选择说一分，保留一分。”

    乔愣了一。

    他的表有一瞬间的纠结，又在看向顾晏和燕绥之的时候慢慢稳来，：“对啊，这样其实容易得多。”

    他昨天一夜一直在疼，因为燕绥之接的医疗案属于游的案，从游往上游推，尤其在不告诉燕绥之背景的况，真的很难对接，无从手。但如果调转一，从上游往游走，就顺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