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啊整天在一起, 不会真的像传言所说的……”

    “传言？”燕绥之挑眉问，“什么传言？”

    耳扣里, 本奇没有立刻回答, 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

    “我建议你直说比较好。”燕绥之淡定地说。

    “也没什么……”本奇可能真的在他俩这里栽了心理影, 一听燕绥之这么说，意识就张：“就前阵吧，我一个朋友收到了一些素材, 说——”

    他带了儿故意的意味，拖着尾音卖了个关，“说南十字律所年轻有为的顾大律师跟自己的实习生有儿不清不楚的关系。”

    “哦？是么？”燕绥之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声音却听不异样，“这么刺激？”

    本奇：“……”

    这实习生的反应也太不给面了。

    没能达到预期效果，本奇有不甘心，脆一脑都倒了来：“说你们顾律师借着指导老师的份方便，潜规则了自己的实习生。我没理解错的话，这里的实习生指的就是你了。”

    他本指望实习生能有一儿慌，哪怕沉默几秒，打个磕呢。

    谁知对方却轻笑了一声，说：“那看来我讨了个大便宜啊。”

    “……”本奇：“你这实习生怎么这样？”

    对方非常坦然，“一直这样，有什么问题？”

    本奇：“没什么问题，现在当然是没什么问题。但素材里说得有鼻有的。”

    “怎么有鼻有了，说来听听？”

    本奇：“听说顾律师以前从不收实习生，到你这里却破了例，这是一。实习生一般拿不到上的机会，三个月五个月还在跑杂事的大有所在，你跟着顾律师第一个案就上了，这是二。还有天琴星的那个案，一个实习生要表现成你那个样，指导老师得加开多少小灶？”

    说到这些，本奇话就多了起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你不这行，不知传言真传去意味着什么。不是真是假，能讲个因为所以，就会有人信。有些人看了就会想：是呀，确实反常，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他说着又：“你才多大啊，没受过传言和据说的威力很正常。”

    “我倒是恰好有所了解。”实习生顿了一，又说，“除了你和你的朋友，还有谁听过？”

    本奇还想卖个关，让对方急一，以此谋什么。但对方不知是什么成的，本不上钩，像是笃定了这话还没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