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得到更好的东西，不论是运气使然还是什么，看到别人倒霉，他偶尔会戏谑甚至幸灾乐祸的绪。这导致他的人缘不是很理想，总是独来独往。我那时候觉得这孩的心理状态有偏，担心他会走歪路，所以时不时会找他聊聊。”

    他回忆了片刻，表有些失落，“但是很遗憾，我遇到他的时候太晚了。他在这里呆了一年就满18岁了，照联盟规定，他不需要再受监护。我记得他18岁生日是在这里度过的，那天护工给他准备了糕和礼，他看上去心还不错，然后第二天就递申请离开了这里。”

    “那他后来的去向，您知么？”燕绥之问。

    “知一些。”老院说，“虽然照规定，成年之后这些孩就不受我们监护了，但是我们其实还是会保持联系。毕竟这里算他们的家，如果他们过得不好，我们会尽可能帮他们一把。但有一些孩，他们去之后就不愿意再提起这里了，跟18岁之前是割裂的。他走了之后就跟这里断了联系，我只能通过一些人脉关系得知他的分动向。他在酒城呆了一阵，后来去了巢星，他本是巢星的人。”

    听到这些，燕绥之和顾晏对视了一。

    信息逐渐重合，他们应该没有找错人。

    “那您有他最新的消息么？”

    老院摇了摇，“我最后一次知他的消息，也已经是二十五六年前，院里一位护工在去往德卡的飞梭机上见到了他，那孩说他日过得不错，去德卡差，帮人办一些事。但在什么单位什么事，他都没有提。那之后直到现在，我再没听到过任何消息，”

    老院迟疑了片刻，又说：“这其实有奇怪，我曾经在政府呆过很多年，有一些人脉。不瞒你们说，我因为担心那个孩，托档案系统的朋友帮过忙，但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就好像他从福利院去之后只生活了几年，就从世上消失了似的。”

    “消失？”

    对于这事，乔少爷最为。

    他几乎一听见类似的话，就会意识想到：“别是了基因修正吧？”

    老院愣了片刻，表有些神，接着又转为更的遗憾，因为他心里很明白，如果一个人需要靠基因修正来隐藏踪迹，那不会是什么好事。

    燕绥之和顾晏他们找到十多张照片，前后横跨的时间远不止三五年。再加上乔和尤妮斯得到消息后，又在他们的资料库中用“牧丁鸟”搜索了一番，也得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

    这两者凑起来，几乎可以肯定，那位清夫前前后后起码活跃了二十多年，甚至直到现在还依然存在也说不定。

    而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依然隐藏得很好，也许就像乔所猜测的，靠的是基因修正——

    每清除一些人，为了保险起见，他就会换一层。

    这样的人要查起来就很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