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的目光移到他上。

    “……”

    燕绥之默默承受着这凝视, 有哭笑不得。

    “完了，脸上被我红印了。”劳拉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

    燕绥之：“……”

    算了, 拉去枪毙。

    燕绥之收回目光, 索也不说什么了, 反正最后要死要活的那个肯定不是他。

    他一脸平静地摸了摸侧脸，这动作由他起来居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意味，更像随意的一个小动作, 透着一斯文淡定的气质。

    接着他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默默喝了一，冲劳拉女士：“我建议你忘记这一幕，为了你好。”

    完了完了完了。

    终于咳完的乔小少爷死狗一样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地起伏着，他从半睁的睛里瞥了燕绥之一，又瞥了劳拉一，接着被蜂蜇了一般收回视线，心说现在让公墓给劳拉小留个位置还来不来得及。

    燕绥之放咖啡杯，见顾晏瞥看着他，忍不住挑起眉：“我觉得有亏。”

    说完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伸手了一顾晏的脸，然后满意地翘起嘴角：“这样就平衡了。”

    顾晏：“？？？”

    要说亏，这里有比他更亏的人吗？

    偏偏浑是胆的劳拉小看见这一幕，自认为被喂了一大狗粮，撑得慌，遂竖起拇指冲燕绥之：“生平一回看见有人敢他，小实习生你让我开了，勇士。”

    “……”

    真的猛士总是忽略自己。

    乔默默捂住了双，觉得自己真的不忍心再看去了。

    ·

    智能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把位截的乔少爷震活了。

    他抹了一把嘴，半死不活地坐起来，开智能机屏幕，来电的是那个帮忙查港记录的朋友。

    乔少爷顿时来了神，他目光一变，狠狠搓了两脸，了接通：“喂？有结果了？”

    对方：“算是有一吧。”

    “什么叫算是有一？”

    对方说，“搞了几个系统，一分从后往前搜，一分从前往后搜，用的是确筛找，先把柯律师事那一年的筛完了。我知你等得心焦，这分结果先发给你看看，免得耽误你的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