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送人？”

    默文·白沉默了一会儿，简略解释：“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我儿……”

    他说着卡了一壳，又继续：“我儿当时还因为这事绝了两天。”

    “你还有儿啊？”那人意识问了一句。

    默文·白：“是啊，不过现在也没了。”

    “……”

    那人觉得自己今天问的话有毒。

    “哦，别多想。”默文·白补充了一句，“大了不回家了而已。”

    “……”

    那人依然不知怎么安，只能又拍了拍默文·白的肩膀，“大了嘛，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家那小鬼才13岁，就已经指东往西天天拧着劲了。”

    默文·白哼笑了一声。

    ……

    这么闲聊几句，那人已然忘了“威胁邮件”之类的事，也忘了默文·白不好看的脸，只记得自己碰到了一个聊得来的乘客。

    没多久，飞梭机在德卡的港接驳停靠。

    在太空中堵了多天的乘客纷纷涌闸。

    默文·白没有跟着人去往行车中心，而是在港一家咖啡厅里坐了。

    他找了靠窗的角落，在正午有些晃的光，重新打开了那封邮件。

    在那张猫狗的照片之，其实还有一些照片，里面有着各各样的动，跟猫狗不同的是，它们都养在特制的实验室里。

    在二十多年前，默文·白还没辞去工作时，他每天都会在这些特制的实验室间往来很多次。

    在药研究方面，养一些实验用的生很正常，他们早就见惯了。

    但有那么几年，他所在的医院研究中心突然变得很“焦躁”，研究度疯了似的往前赶，原本不不慢的过程被行拉快，以至于从一条线变成了多线并行。

    就像有人拿着鞭在整个研究团队后面。

    从那时候起，默文·白就越来越困惑，有时候他甚至不明白整个团队究竟在研究些什么。因为不同的线上研究员，只能接其中一分，看不到整。

    而因为多线并行的关系，实验室的忙碌程度陡然翻了好几倍。

    以往，只有在实验的关键阶段，他们才会挑一些专门饲养的实验动来检测成果。那两年不一样，特制实验室里所有生都于“非正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