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转去染治疗中心的，但他本人极其不愿意，所以还留在藤这里。这边的效果确实没有治疗中心那边明显，有反复的反应也正常。”

    如果不是他们清楚地知染治疗中心的背景，说不定真会极力建议贺拉斯·季转去那边。

    不过贺拉斯·季明确表达过，如果染治疗中心第一批治疗者能够顺利院，并且没有现任何并发症状，他可以试着勉接受那针对染的新药。

    但他同时也表达过，他虽然检测结果呈现，但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染症状，不到濒死都不会去冒那个险。

    警署那边拿他没办法，毕竟法院没宣判之前，他只有嫌疑没有罪，不能完全无视他的意愿和要求。

    ……

    住院区很冷清，整栋楼的会见时间刚开放，但因为太早的缘故，来的人不多。

    相较于其他楼层空的走廊，贺拉斯·季所在的那层尤为突兀。

    燕绥之和顾晏电梯的时候，几个穿着白褂的影刚从病房里来，有医生有护士。

    小护士们都走远去巡视别的病房了，医生刚好跟两人撞了个照面。

    “早。”医生打了个招呼。

    他刚值完夜班，一脸疲惫。但还是调检查单给顾晏和燕绥之看了一。

    上面显示贺拉斯·季清早5就开始发烧呕吐，手臂和背起了一片疹，但很快又消去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吧。”医生看了墙上的时钟。

    “什么导致的？”顾晏问。

    “初步判定还是染的并发症吧。”医生说，“刚才给他查了一遍，除了染，没有发现别的有可能引起并发症的原因。但是……”

    “但是什么？”见医生语带犹豫，顾晏又问。

    “他这并发症跟一般染还不太一样。”医生了满是红血丝的睛，说：“我把检查结果了标记，过会儿来接班的医生还会再给他几次检查，以免有遗漏。”

    “那贺拉斯·季现在？”

    “刚吃了药，呕吐止住了，烧正在退。比预期好得快，但我还是不建议这时候会见。”医生回答说，“他的绪非常不稳定。”

    守门的警员有两个正背靠着墙打瞌睡，另外两个睛瞪得溜圆。

    病房门依然大敞着，除了律师会见，其他时候从来不关。这其实是贺拉斯·季自己的要求，好像一旦关上门，就会有人不怀好意对他些什么似的。

    贺拉斯·季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裹着病房的薄被，窝在窗边的简易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