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

    接着他们又试图打探藤的消息，

    然后又发现，藤7院把那些老人转了私密病房。

    私密病房位于住院最层，单独电梯，单独密码，除了有授权的分医护人员以及直系亲属，其他人一概不去。

    这个作让曼森、克里夫之瞬间放心——

    如果那些老人真的都恢复了，没有大碍了，你嘛不光明正大放来呢？这么遮遮掩掩的，说明一定还有隐。

    越是心里弯弯绕绕多的人，越不会相信一看到的东西。

    他们以己度人，觉得藤医院很可能没找到治疗方法，只是想办法吊住那些老人的命，所以才不敢放来。

    这也算另一意义上的一石二鸟，尤妮斯和老狐狸都非常满意。

    ·

    藤总院，基因大厦6楼，特殊手术室的灯亮了一整夜，依然未熄。

    等候室里，乔收起智能机屏幕，冲顾晏说：“7院那边手术结束了，3个老人加了无菌罩，还需要再观察几天，但再事的概率不算大。其他老人更顺利一些，都脱离了危险期。”

    顾晏依然看着手术室的门，了说：“那就好。”

    比起那些老人，他们这边要麻烦一些，耗时也要久很多。

    毕竟柯谨已经病了很久很久，而燕绥之的基因片段更是埋藏了近三十年。

    “雅克·白人找到了，那些老人们也安顿好了，这说明今天是个好日对吧？”

    “嗯。”

    “柯谨跟院也一定都会好好来的。”乔说着，忽然苦中作乐轻笑了一：“咱俩还真是好兄弟，连手术都要并肩等。”

    顾晏动了一嘴角。

    他话很少，表也不多。

    这场漫的等候里，一直都是乔时不时聊几句，帮他提着神。不过乔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顾晏这些天经历了什么，也知他究竟有多久没合了。

    这滋味，乔再明白不过。

    不远，护士站的人来了又走，已经换了两拨。电梯开开合合，械和各手术用送来了一推车又一推车。

    唯独他们两个人，始终坐在原位。

    就像是这么些年的一个缩影。

    午六。

    亮了一天一夜的提示灯眨了一，终于熄了。

    厚重的金属大门无声打开，林原大步走来，还没顾得上开，就先抬手比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