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招呼，然后淡声问：“你刚才说，你的工作容就是呆在值班亭，全天盯着山谷车对么？”

    “对。”

    “班制？”

    “对，我跟另一位同事，两班倒。”

    顾晏：“换班时间？”

    “一般是一个人早上来，值班到傍晚，然后另一个人从傍晚到早上。时间其实并不固定，要考虑到很多况，毕竟那里经常雨，还时常会有地震。”

    “那么案发当天你的值班时间是？”

    “午2到第二天早上6。那天预报晚会有雨，我提前到了。”克劳说。

    “值班期间，旁边会有其他人么？”

    “没有，就我一个人。”

    “你那天的值班时间很，中途有因为疲劳睡着过么？”顾晏问。

    修·克劳几乎是立刻否认：“没有！”

    “夜里也不睡？”

    修·克劳又一次即刻否认：“没有，我没有睡觉。”

    顾晏静静看了他片刻，然后收回目光。

    “9月19号，到现在已经3个多月了，你能确保那天的记忆完整而清晰么？”他换了个话题，继续问：“有没有可能记错日，记错时间？或者跟前后的某一天混淆？”

    修·克劳嗤笑了一声，挑起了眉。那双总是没有神的泡居然显了一咄咄人的味：“律师先生，你对翡翠山谷的况可能有误解。那里一年也没多少人经过，两只手就能数过来！”

    他语气有些呛人，又有些嘲讽：“试问你每天盯着千篇一律的东西，隔三五十天见一个活人，还有可能记岔日吗？要是隔了三五年忘了也就算了。这才几个月，我怎么可能记不住呢？还是你认为我的记忆能力有严重问题，转就忘？”

    顾晏被呛了这么一段，没有表现什么绪，只是了表示了解。

    他依然镇定自若，垂眸翻了一页资料，然后平静地问着一个问题：“前一位证人戈洛先生，包括你刚才的发言都有提到，案发当天了雨是么？”

    “对。”修·克劳回答说。

    “我也查过当天的天气记录，记录上显示那天有两场雨？”顾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