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你这孩……”

    摇了摇，白发老者门去了，留孙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

    金木研在松香味更的地方，睡得极为安心，分不清是和修研的记忆影响了他，还是自己也是如此依恋亲人的气息。

    在梦境之中，他无意识地放纵自己沉浸其中，忘却了那些外界的烦恼。

    这味……真的很好闻……

    爷爷……

    到了第六个月的时候，距离金木研二十岁的成年日不远了，和修常吉为他订了如一辙的纹付羽织袴，那是一漆黑的和服，是白的羽织钮，两侧绣着家纹。因为来不及来，所以金木研先得到了一相似的和服。

    金木研拿到和服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如既往的难穿。

    羽织要和服，衣袖要有专门的放法，脚上还要穿足袋，而且这日本的传统服饰真的太档了，指尖过都能受到布料的细腻舒适。

    除了第一次穿和服的时候，平时都是由仆人为他穿的。

    和修常吉走到他边，明白他的想法：“喜吗？今天让吉时再帮你穿一次，给爷爷看看，两个月后的成年礼时就要你自己穿上了。”

    成年礼？

    金木研为这个陌生而独特的词，睛发酸。

    如他这般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怎么可能有成年礼这样特殊的节日。

    金木研跟着和修吉时去了新卧室，新卧室里的装修异味已经尽数散去，不需要他再在和修常吉的偏卧里居住。他站在自己的卧室里，衣服褪，双纤瘦，还未完全成开的躯就像是一株细竹，青涩而有力。

    和修吉时温声细语的为他又讲解了一遍和服的穿法，再为他逐一穿，披上羽织。

    “研，你名义上还挂在我名，是我的孩呢。”

    “啊？”

    “要开开心心成年啊。”

    名义上的父亲，实际上的叔叔抚开他的眉心，如同辈那般温柔地祝福他。

    “你不知——你皱着眉吗？”

    “不要去缅怀过去的事，不要让迷茫冲淡了未来的喜悦，你是和修家的孩，你的未来在你的前，而不在你的过去。”

    和修吉时为他系好羽织钮，拉他到镜前。

    “你看。”

    “研，你像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