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脸麻，就像是了细密的鳞片。

    可是他的动作变得迟滞僵缓。

    那当年大量共喰，化为半赫者后意识涣散的状况再次现在他上，今时不同往日，已经达到赫者极限的他面临的是另一更可怕的失控。

    金木研的手艰难地通讯。

    “……”

    他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前天旋地转，理智岌岌可危。

    不想失去意识。

    不想……犯那样的滔天大罪。

    在梦境前，他以为自己能够把这当成梦来对待，然而事到临，他还是在恐惧自己接来的所作所为，不希望自己变成发疯的怪。

    汗打了睫，宛如泪，冰冷的竖瞳也从无变得有。

    他记起了很多事——

    有他第一次饥饿时，董香把手臂他嘴里的画面；有他战胜西尾学时，英倒在地上，的血引着他，他却着的哭声；有他加青铜树后，得到月山先生的帮助，在疯狂共喰中崩溃地说“我不想吃”的那一刻……

    哪怕知变的路只有吞噬其他生命，他的良心和底线也在时刻提醒着他。

    这是错的。

    为了守护而杀人，与杀人犯没有区别。

    人类的德观是如此顽固地存在于他心底，本没有如他想的那样被击碎了。

    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正是来源于它。

    金木研的脱离掌控，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在梦里的和修研已经丧失理智的况，他还挣扎在疯狂的边缘，没有让赫毁掉别墅。

    “我该怎么办……”

    绝望而挣扎的声音从他的咙里低低地嘶吼来。

    要是让他回到这段历史里，他宁愿死去，而不是这样迷惘地等着自己杀人。

    通讯安静了一会儿。

    一个老者的声音代替了那些研究员，从很远的地方传达到这里。

    人间与地狱一线之隔。

    “研，你是想成为毒虫，还是翱翔九天的龙？”

    他什么都不想。

    “换句话来说——”

    “你想为了你心中的持，默默无名地死在这里，被所有人遗忘，然后让爷爷销毁龙吉星岛，令所有人给你陪葬吗？”

    “你好不容易走到这一天，为的是谁？”

    为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