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木研把自己人格的生命、自由、尊严统统后，留给和修常吉的选择就两个——要金木研这个孙，还是放弃金木研这个孙。

    和修吉时没有带金木研回房，而是与他去外面透气散心。

    “月山家！”

    “研，给你爷爷一冷静的空间。”

    他没有拉起金木研，但凭借温和的劝告让对方的神有了一些波澜。

    “你爷爷不会选那个的。”和修吉时如同听得见他的心声，“别看他好像利益至上，家族胜过一切，若真到了二选一的时候，他只会选我们。”

    老者的后悔了。

    要么脆全死，要么就别抓了啊！

    他看着和修常吉。

    和修常吉住额，没有说话，仿佛已经不想理会金木研了。

    “我等您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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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起来说话好吗？”和修吉时抓住金木研的手臂。

    不哪个条件，他都能接受，最糟糕也不过是被和修常吉舍弃而已。

    所以老者才会绝望到不肯说话，赢了一辈，连初代独之王那伽拉桀都将其打压致死的和修家现任家主，第一次输在了自己孙手上。

    “研，你很厉害，我没见过父亲在算计上输过。”和修吉时在炎炎夏日之中的树荫，佩服着从到尾面不改的金木研。最开始来和修家时，金木研还会惊慌失措，神中不满之类的绪，结果没几年就化成这样了。

    金木研跪了近一刻钟，站起后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说完，他不再等沉默的和修常吉，与和修吉时一起走了待客室，仿佛没有什么可说的东西了。

    和修吉时蹲，看着浑冷寒，却并非不近人的金木研。

    和修常吉未赢就先输了。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父亲迁怒于月山家，你能怎么办？”和修吉时谆谆教导他，“这世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纵然父亲放过月山家，也可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让月山家不好过。”

    不选哪个，都不能把月山家当作权力争斗的牺牲品对待了。

    “把你到这地步，实在是……唉……”

    和修吉时笑：“不要不信，我是他儿，在这上很有信心的。”

    “……”金木研摇，看向老者。

    在和修吉时看来，金木研的沉默更像是等待被抛弃的孩倔的不肯落泪。

    事到这一步就差妥协。

    “和叔叔回去。”

    刚吵完架，他可不敢让金木研与月山习接，万一月山习说几句坏话，金木研就要与和修家离心得更严重了。

    当然，指的是和修常吉的妥协。

    和修常吉浑低气压地坐在位置上，最后一掌拍碎了扶手。

    金木研抬眸：“是吗？”

    金木研不认为自己有立场去反驳，便不说了。

    门外。

    早知会这样，他什么费尽心思去吞并月山家，又不断给对方留后路。

    他的上一重，有手掌着他的发，神疑惑地看去，和修吉时仍然宽容地注视着他，神中还多一丝怜悯。

    金木研没有什么赢了的绪，站在那里冷冷清清。

    和修吉时破天荒的心疼父亲了，对方虽然经常作死得罪侄，但是初心都是好的，只是不擅与金木研这样的人打。

研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