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旁边半蹲，摘了兜帽。

    金木研为平丈的举动一惊。

    平丈垂细平凡的睛，去凝视有先生逝去的面容。对方安详地躺在海上，脸上失去了所有血，脖颈是一割的伤疤，但这没有带给对方一丝丑陋的觉，正如这片尸骨上盛开的死亡之。

    “你并不擅撒谎。”

    什么独之王杀了有贵将之类的。

    “有先生命令零番队的人在附近等待，战斗结束后才能靠近。”

    平丈平平淡淡地说有贵将生前的命令。

    “然后。”

    “接来全力协助你。”

    成为和修之王也好，成为独之王也好，零番队会继续追随去。

    因为，这是有贵将的遗愿。

    零番队没成年的孩们低着，手背拭睛，泪止不住地。在年幼的他们心中，没有什么刻的“研大人”的认知，他们认识的是那个对他们温和的有贵将，憧憬的也是从白日里走的有贵将。

    “……研大人，我们可以跟有先生别吗？”

    三个孩里的伊丙士皇哀求，而在他右边的有夕乍咬着，虽然与有贵将并无太多血缘关系，但依旧是和修分家的亲人。

    金木研默然地。

    他让开了位置，把守护对方尸骨的偏执念放开。

    “他一开始……就打算死在我的手上吗？”走到一旁，金木研的神恍惚地询问平丈，“这么肯定我会来救喰，并且与他相斗吗？”

    平丈说：“如果你不来，你就不是他认识的金木研了。”

    金木研涩然。

    “有先生对你抱有极大的期待，对我说，你是他等到的那个人。”平丈的话一时间多了起来，“很多有先生无法去的事，只能给你了，他没打算迫你完成什么目标，想要怎样的未来就靠你的努力了。”

    金木研垂首：“我知。”

    他的神划过那些围着有先生的尸哭泣的孩们。

    他们都是半人类。

    “他们很喜有先生。”平丈说，“看见他的逝去，还是很难过的。”

    金木研问：“那你呢？”

    平丈的目光放向有贵将，“我只是一个。”

    连搭档都算不上，他跟在有贵将后，无论过去多少年，仍然无法靠近这个男人一分，只能平静地仰望对方的背影。

    对有贵将告别的时候，孩们说祈祷词，而金木研与平丈走来，站在了几步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