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没傻到为此牺牲自己。”

    她停顿一，微微前倾，拉近与对面人的距离，“倒是你，从对我厌恶打压，到最近诸多提携，莫非对我旧复燃了？”

    纪亚离开后的这一个月里，她过的并不安稳。

    在公司，与岑寂碰面的次数多了起来，很多与她没太大关系的饭局都将她牵扯其中。

    虽然同去的还有其他人，但每每她一个无意回，总会对上他莫测难辨的目光。

    “旧复燃？”他念着这四个字，低低笑。

    “抱歉，我说错了。”蓝又恩颇为认真的纠正，“以我们的过去，还称不上是旧。只是，这模样的你我真不太习惯！没错，是我持让纪亚去意大利的，但这并不是因为你之前的警告。”

    “我这个人，比较看中结果。”不知是否因为她嘴里的那个名字，他的笑容敛起几分，瞳也有些冷却。

    “结果？”她觉得有些好笑，“你真以为酒店那次我完全不知？你突然找我参加发布会，我就猜到你会有所行动，跟在我们后的记者我也认识。”

    那后来，旧事果然被重新翻开。岑寂没有半留，借着报和照片，将纪亚打击得无完肤。

    只是，他不知，若没有她的纵容，他绝不可能成功。

    她只希望借此让纪亚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好女人，不值得他放弃大好前途死守。

    过程比她想象中来的更痛苦，刊那天，她将翻看完的杂志狠狠丢了垃圾桶。

    那一天直到班，她整个人都仿佛被压抑在没有空气的。

    只要一想到纪亚看到这些报时的表，她就沉闷无比。

    “有区别吗？结果还是一样。”他修的细指轻着杯，隔了许久，才又，“现在他离开了，而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男的目光邃如幽潭冰凉，让看得人有些不到底的恐慌。

    晚餐的菜还没有上桌，她已经坐不去，低看看手表，和雨晴约的时间已快到了。

    她拎起外衣和包，打算离开。

    餐厅又走两位客人，走在前面的甜女孩是周舒妍，走在后面的是一位衣衫革履的中年男——她数年前曾在一份财经杂志见过他的照片和介绍，金业的大亨人，近年来很少在媒面前面。

    他是周舒妍和周绍丰的父亲——周牧。

    周舒妍的脸在看到他们后唰的拉，她挽住周牧的手臂，凑在他耳旁嘟嘴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