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得有。李晏总喜靠得这般近，好似捉他一般，可却又给燕三白一危险的觉。那危险不是生命危险，而是……不知如何形容的，极侵略的觉。他意识的靠前一步，李晏却又拉住了他，“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

    周围的人都朝他们看过来，燕三白便把李晏拉到一边，轻声：“关大人是跟我说刚刚李茂死的时候，他觉有人在暗中窥伺，叫我留心。”

    闻言，李晏原来如此的表，但随后那眉梢一扬，“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

    燕三白愣了愣——这又是什么前后关系？

    这时，蔡县令带着村里唯一的老郎中回来了，郎中第一见到李茂的尸也被吓了一。燕三白安抚了他一句，他才伸颤巍巍的枯的手，仔细检查起来。可越看，他的眉越是皱起。

    半晌，他叹了一气，：“这毒已经好久没现过了，它叫羯羊毒，中毒者状若癫疯，毒发时间很短，不消半刻便会死亡。”

    “老先生对这个毒好像很了解？”燕三白问。

    “公可能不太了解，这毒是我们大青山独有的，自一名为羯羊草的草药，慎而用之可为药，但一个不慎便会变成剧毒。所以我们这儿的人都非常谨慎，一般也不会随意采用羯羊草。”

    燕三白眸一转，忽的想起件事，问：“那扶笙给他娘亲用的药，方可是从您这儿开的？”

    老郎中连忙摆手，提起扶笙是满脸唏嘘，“不不，扶笙也是个苦命孩，他娘亲卧病多年了，极差，我这个乡野郎中可治不了，他的方啊，都是去县城里求的。”

    “多谢。”将郎中送走，燕三白又叮嘱他暂时不要将李茂之事说去。

    郎中前脚刚走，零丁就带着老村正回来了，看到李茂的尸，老村正整个人失控的跪倒在地上，佝偻着背，老泪纵横。

    “抱歉，这件事在需承担一分责任。”人是燕三白掳回来的，燕三白并不想推卸责任。

    老村正却缓慢的摇摇，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疲惫，“这都是报应，是报应啊……一切都是那个匣的错，都是那个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