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一收起自己不正经的心思，可怜兮兮地说：“向向，我在你家门，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易泠泠转念一想，说了个折中的办法：“那我们这样，你这段时间就挑一些，照你对向言叙的理解，他绝对不会的事，拜托他去。如果他能答应你，我觉得你可以表白试试。”

    和易泠泠吃完饭后，闻如一回家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班回家接上德芙，把它平时要用到的东西，拿一个袋装好，开车去了向言叙的公寓。

    “……”

    ——

    几天没听见向言叙的声音，猛地一听见，还怪让人心动的。

    “当然能啊，他这骄傲的公哥，要是都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去自己不会的事，这除了对你有意思还能是什么？”

    “……”

    德芙着自己的小鱼，完全不鸟她。

    “好了好了，你忙吧，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你千万不要为了我，专门跑回来。”

    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向言叙估计在什么饭局上，一开始有吵，过了十几秒，闻如一听见有桌椅的声音，随后那些嘈杂声也没有了。

    “要换是我，就不用证明了，喜就直接说。不过你有顾虑的话，就试试。其实他中跟你送那个早餐就够奇怪的了，但那时候你们都没发生什么，这么几年过去，说服力也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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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如一顿了顿，跃跃试：“他要是了，是不是能证明他对我有意思？”

    幸好电话没有被拉黑名单。

    德芙叫了两声，在闻如一边绕来绕去，海蓝的大睛只盯着她手上的小鱼。

    闻如一戏地了鼻，哪怕向言叙看不到，也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泪，非常善解人意地说：“你先忙你的吧，我等等你也没关系。虽然这里黑了，楼灯不够亮，但我怕黑也不是什么不能克服的病啦。”

    闻如一觉得跟一只猫讲孝好像是太勉了。

    “什么事？”

    “你的公寓好洋气，楼都有中央空调，我觉冬天到了呢。”

    闻如一笑了，乖巧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向向，一会儿见！”

    “有急事。”

    闻如一了好几声门铃，也没有开门。

    趁着向言叙不在的这段时间，闻如一蹲在门跟德芙心理工作。

    向言叙一怔，问：“你去那边嘛？”

    真是个傻。

    向言叙对着电话那被挂断的忙音：“……”

    他估计是还在忙，没有回家。

    ……

很想说是，可她说服不了自己：“但他就我一个女朋友，没有对比。”

    闻如一一把抢过德芙的小鱼，举得的：“给我坐好，你就知吃，事关为娘的终大事，你能不能认真一？”

    德芙本来还在扒拉闻如一的手，听见罐两个字，突然安静来，呆

    过了几秒，他失笑，带着无奈。

    “……”

    于是她变了一个说法，蹲来，顺着德芙上的，温柔地说：“德芙啊，要是你这次表现特别好，不给你未来老爹添麻烦，等我周回来，就给你买罐吃。”

    “乖儿，为娘要外几天，你在你未来老爹这里要乖。”

    这样想着，闻如一拿手机，拨通了向言叙的电话。

    “……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