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能见面。

    周一早晨，闻如一起了一个大早，决定给向言叙一个惊喜。

    她比平时早一个小时了门，带上自己的早餐，开车往向言叙的公寓走。

    闻如一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贴心的女朋友，接男朋友上班顺便献上心早餐，是一件非常有仪式的事。

    说不定向言叙一动，今天就可以打啵了呢。

    门早，路上没有堵车，一路畅通无阻，闻如一把停在了小区门，打电话给向言叙。

    那边接得很快，两个人同时开——

    “你起这么早？”

    “这么早就起了？”

    闻如一缓过神来，也不卖关了，特别气地说：“楼吧，女朋友亲自送你去上班。”

    “……”

    听见向言叙不说话，闻如一觉得奇怪，又补充：“我还了早餐，你不用吃了，来，我一条龙服务你。”

    “……”

    向言叙降车窗，看着前这个小复式楼，透过客厅落地窗地玻璃，还能看见德芙在懒洋洋地打盹儿。

    此此景，他有哭笑不得。

    “我们一一，”向言叙眉带笑，无奈地对电话那说，“一女朋友的觉悟都没有。”

    第28章

    这突如其来的溺, 溺得闻如一有蒙, 她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我在你家门。”

    “……”

    向言叙抬手看了一腕表, 上就是早峰，再折腾一个来回，两个人上班都来不及, 只好作罢。

    “你今天直接去上班, 明天我再送你。”

    闻如一不是一般的失落，恹恹地“嗯”了一声, 小声嘟囔：“可我了两份早餐, 我又吃不完……”

    向言叙愣了一, 思索片刻, 改了：“中午一起吃饭。”

    闻如一中午休息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两个人的公司不在一个区, 路程算不上近。

    闻如一意识想答应来, 可脑里转了一个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不用，太远了，你过来一趟好麻烦。”

    这话从闻如一嘴里说来, 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别扭呢。

    向言叙没往了想, 还是持刚才的想法：“中午十二, 我在公司楼等你。”

    “可是向向——”

    “闻如一。”

    两都安静来。

    向言叙重新发动车，掉开小区，才接着说：“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闻如一不明其意：“我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