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提示，是你见过的艺人。”

    闻如一蒙了，这段时间见过的艺人不少，这要怎么猜。

    旁边的女同事忍不住，直接说了：“是温晴，就上次给临市公司拍广告的十八线。”

    “真没想到啊，这温晴有手段，一就爬上来了。”

    “我倒不觉得是温晴搞来的事，她一个十八线哪有这本事？”

    这话闻如一赞同，可她没接茬，退讨论中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几分钟，闻如一摸手机，给向言叙发过去一条微信：【向向，是不是你。】

    是句话，不是问号。但是答案，她还是想听向言叙亲说。

    开学第一天，向言叙估计有忙，隔了半小时才回复。

    闻如一趴在桌上昏昏睡，听见手机震动，上拿起来，那边回复得很简洁：【是我。】

    闻如一：【为什么？】

    向言叙连发三条语音过来，闻如一不好意思外放，去包里翻找耳机，这找东西的功夫，那边又来了两条。

    闻如一把耳机好，开语音，就像是向言叙在她旁边耳语一样——

    “我不喜被人利用。”

    “公司很大，如果每个人都不安分，理就会失控。”

    “这是于公的理由。”

    “于私……没什么，你别不开心了。”

    “我没有别人，只有你。”

    闻如一扯开耳机，捂着发的脸，给自己降温，小声嘟囔：“说什么啊你……”

    听见边的同事有不耐烦的哼唧一声，闻如一不敢再声，悄悄回复向言叙：【向向你真帅。】

    发去之后，回过神来觉得不对，赶撤回，重新编辑了一条：【其实我没有那么不开心，你这样会不会得罪人？】

    向言叙：【撤回什么，我都看见了。】

    闻如一：【……】

    闻如一心如麻，想说什么来补救，向言叙回得速度比她更快：【撤回那句，才像你说的话。】

    闻如一词穷，久久没回复。

    她也很想自己。

    可她却没有，说一切的勇气。

    ——

    《安街》换女主角的事，在网络上被议论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