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和向言叙了太多年朋友的缘故, 从恋到现在, 她总有奇怪的觉, 特别是在肢接上，每个动作都好像是别扭的。

    可她也是普通的女孩，也是第一次谈恋。

    一般侣之间会发生的事, 她不是没有想象过。

    可仅停留于想象, 因为光是脑补，都觉得要害羞得爆炸了。

    一边觉得别扭, 一边又很期待。但闻如一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矜持, 阻止她主动提这些想法, 她一直在等。

    偏偏向言叙又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 闻如一在这之前，也没想象来, 他褪去理智, 会是什么样。

    向言叙嘴上的动作没停，闻如一吃痛，忍不住嘤咛：“好痛……别咬了……”

    夹杂着哭后的哽咽，声音细。

    向言叙松，闻如一觉他抵在自己锁骨的结动了两, 呼更重了些。

    闻如一坐在向言叙的上, 腰间被他的双手环住, 力不断收，刚才就已经呼不畅了，现在竟有些不过气来, 她轻锤向言叙的背，小声抗议：“向向，太了。”

    向言叙猛地松开她，闻如一没坐稳，从他上来，摔在沙发的垫上。

    一秒前还是你侬我侬、缱绻万分，这一秒就是划清界限、凉薄无。

    闻如一觉得好生气，她跪在垫上，扯过向言叙的衣领，像个地痞女氓：“向言叙，你了就不我了？”

    由于受力的关系，丝裙被闻如一的，撑一弧线来，向言叙坐着也比闻如一，视线略微一扫，裙的事业线隐约可见，被衣衬一个完的型。

    向言叙咙发，随手扯过沙发上薄毯，披在闻如一上，哑声说：“我没有。”

    “你没还是没有不我？”

    闻如一还是恶狠狠地，向言叙怕她使不上力，还主动顺着她的动作凑了几分上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都没有。”

    闻如一没反应过来，向言叙起，将她打横抱起，往楼上的卧室走。

    伴随着脚步，闻如一听见他说：“没有不你，也没。”

    “……”

    闻如一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扔在床上，脑才回到正常运转的模式，她虽然没醉，可上绵绵，没什么力气，想跑也跑不动。

    闻如一扯着上的薄毯，往床里面退，笑着：“我们好像太快了。”

    向言叙没有理她，拉开衣柜，拿一件白衬衣，扔在她手边：“换上。”

    闻如一瞬间傻，这一件普通的白衬衣，在她里全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