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民宿，最后闻如一以不要脸的特质，单方面确定了孩的别。

    向言叙把闻如一送到房间门，突然想起一件正事：“明天你工作结束了，我们单独走。”

    闻如一不明白：“怎么单独呀？船票都是一起买的。”

    向言叙早计划好了：“退了，我赔。我们坐直升机，我包了机。”

    闻如一没意见了，屈服于太爷的财力：“听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向言叙接到了航空服务公司的电话。

    客服耐心地给他说明况：“向先生，很抱歉。之前你包机那架直升机，因为故障今天无法使用，给您带来的不便，我们表歉意。为了弥补，包机的所有费用，我们将全额退还，另外照金额的5%行额外补偿。”

    向言叙一就清醒了，冷着脸问了句：“这不是钱的问题。”

    客服一怔，转而问：“赔偿问题我们可以一步协商的。”

    “我说了，要包机。”

    “实在不好意思，向先生，国庆假期客量大，其余的直升机，今日已经被预定完毕了。”

    向言叙心生烦躁：“挪一架来，一架直升机旅客的费用，我三倍赔。”

    客服大概也没见过如此豪气的人，说需要跟老板商量，稍后回复，便挂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客服回过来，依然抱歉：“面的旅客意见不统一，向先生很抱歉，不如改个时间？我们尽量帮您协调。”

    “算了。”

    向言叙直接挂了电话。

    他越想越烦躁，拨通小张的电话，接通之后就是一顿炮轰：“张凯你是不是不想了？”

    节假日的，小张被吓得不轻，从床上坐起来：“小向总，发生什么事了？”

    向言叙“呵”了一声：“你订的直升机真给我脸，关键时刻就故障。”

    “我上去协调！”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

    小张哭无泪，隔着电话，他好像已经看见了，自己半年奖金飘远的背影。

    ——

    导游定的船票是最早的一班，一行人吃完早饭，去码等船。

    闻如一注意到，向言叙从早上见面开始，脸就很臭。

    她以为他是因为直升机的事不痛快，声安：“反正一会儿到舟山，回澜市也要坐飞机的，这趟坐船不是好吗？况且，你来的时候没坐到吧，正好弥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