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营总监。就当换个新环境了，也不错的。”

    “这是妈妈留的房。”闻如一握着杯，垂眸低言，“我们都可以留在这里，。”

    “周末我可以过来的。”

    许朝暮回一笑，心意已决：“别多想，你永远都是我的亲生妹妹。”

    “……”

    “跟向言叙好好的，有事还是跟以前一样，随时找我。”

    闻如一心里听着不是味，再抬时，许朝暮已经走了，门被安静地合上。

    她们确实还是亲生妹，这辈都是。

    但或许，也仅此而已了。

    ——

    这个周末，向母听说闻如一回澜市了，提前两天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吃饭。

    向言叙周六上午有课，闻如一的膝盖好得差不多，本打算自己开车，这还没门，向母的电话就来了。

    “如一呀，我叫了司机过去接你，你没好别开车啊，安全最重要。”

    闻如一心里一：“阿姨，没那么夸张的，我都是伤。”

    “伤也是伤，你看看你，一个小姑娘，多灵，白白的，可不能留疤啊。阿姨心疼，你坐司机的车过来，中午我们吃鱼。”

    “好。”

    司机来的比预定的时间早，闻如一没什么礼带，把自己去东极岛前，在家里倒腾的酱包装好，带了两罐过去。

    到向家的时候，向父去了公司，也还没回来。

    时间还早，向母拉着闻如一去台闲聊，闻如一把在东极岛拍的照片拿给她看，向母比她还喜，嚷嚷着今年有空也要去一次。

    “对了，我给你看向言叙小时候的照片。”

    向母起，去书房搬过来好几本相册，上面标明了年龄，从零到十，闻如一不解，问：“阿姨，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

    “年纪，这小十岁后就不拍照了。你说说，多可惜。”

    向母从向言叙生的那本翻起来，闻如一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的照片，也觉新鲜，向母又是一个健谈的人，看见儿小时候照片，勾起不少回忆。